林筝慌忙跪在地上,哆哆嗦嗦道:“奴婢一时没端稳,兰姑娘恕罪……兰姑娘恕罪……”
地上尽是些碎瓷片,陆兰幽见林筝这么跪着,心终究于心不忍,“王府不比他处,好在这次在我这儿,仔细些,下次不要再犯了,再去熬一碗来。”
“谢谢兰姑娘,奴婢马上去”,林筝赶紧逃似的快步走了出来。
扶在一处假山处稍作停留,林筝抚着胸口,心跳的很是厉害,刚才若不是急中生智砸掉瓷碗,陆兰幽就喝下去了,那时就算再去配制解药,她的身子熬不熬得过是一回事,自己更是会被暴露无遗了,只是刚才的举动,她不要起疑的好……
林筝很快再熬好了一碗醒酒汤端了进去,陆兰幽一勺一勺地喂进祁天煦嘴里,而后,陆兰幽又细心地用湿帕子擦拭了他的脸,许久,祁天煦才清醒了些。
祁天煦束发的齐整,额角鬓间的碎发却散乱不堪,贴在脸上,越发显的脸的轮廓俊美起来,线条硬朗,勾人心魄。
凤眼微眯,还是酒未醒的疏狂。
他大掌覆上陆兰幽小巧的脸,浑身散发的酒气,陆兰幽醺红了脸。
“你们先出去,我不叫你们进来就别进来”,柔柔带些娇羞的嗓音,陆兰幽的小脸在他温厚的大掌的托抚下,不自觉得向上抬起,与他双眸对视,而她,一眼沉沦,便再也移不开了。
绿枝面露喜色,赶紧拉着林筝把门带上退出去了。
卧房里就只剩下了陆兰幽和祁天煦两人,他半醉半醒,她半推半就。
祁天煦已经半倒在她娇软的身子里。
“王爷,你感觉好些了吗?”陆兰幽轻柔的嗓音在祁天煦耳畔响起,祁天煦的俊容上渐渐浮现放松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