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筝眉心一动,“你要我怎么帮你?”
冯远宾闻言拿出一封信,“你把这封信交到她手里,立马将她带出来,我会一直在这里,门卫靳王殿下会为你们打点好的。”
“靳王怎么会帮你?”林筝没有立马答应,沉默思索间,她突然开口。
冯远宾脸上闪过一抹心虚之色,“林大夫什么意思?”
“据我所知,靳王不会做没用的事,更不会管不相干的事,而且,我行医多年,并未觉得你有所谓的不治之症”,林筝毫不留情面地拆穿了他,要她办事可以,总要让她知道目的。
冯远宾淡然一笑,仿佛刚才的诚恳和深情都是伪装,他只是在进行着一场交易,“如果我说你是最大的受益者呢?”
“怎么说?”
冯远宾扫视了雅间一遍,压低声音道:“聿王现在处于毒害宣王的嫌疑之中,若得聿王侧妃的指证,便可明正言顺地搜查,聿王府就此倒台。”
林筝抿唇不语了,这真是诱人的条件呢。
末了,林筝幽幽开口:“这样对兰幽,甚是残忍。”
多日不见的好友欺骗利用自己去指证挚爱,何其残忍。
冯远宾冷笑一声,情绪抑制不住地激动,“他聿王当年不顾我与兰幽情投意合强行带走兰幽拆散我们,他就不残忍吗?”
“这两年来我蛰伏在同京吃了多少苦你知道吗?”
“我必须要让他尝到被爱人背叛的滋味!”
他眼底尽是怨毒,仇恨、报复很早以前便蔓延裹挟他的心了吧。
林筝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轻叹,“你这般,受伤的定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