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自那些花从花房来就没有动过它们……”
“奴婢也是,会不会是花房那边的人搞混了……”
……
宫人们一个个颤声回答着,极力去撇清自己和证明自己的无辜。
“你也看到了”,沈荣画摆了摆手,示意宫人们不要再说下去,道:“经手之人如此之多,一时半会根本查不出来。”
叶筝深吸了一口气,似要咽下满腔的愤火,“是,可宫宴上出了如此的状况,可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哪位女官懈怠了?若是不知道的人,可能要怪到皇后娘娘头上来了。”
叶筝冷冷扫过一旁的春泽,故意引她迷路迟到之事,她还未算仇呢。
沈荣画当然留意到了身旁的春泽,脸上划过一丝嫉恨,为刘芸儿平冤不成,要打她的注意了?
“嗯,此事的确要给刘季年一个交待”,祁天夜终于沉声开口。
“春泽不是皇后娘娘身边负责这事宜的吗?”叶筝抬了抬眼。
闻言春泽脸色乍变,急忙欲出言辨解,可被沈荣画锋利的眼刀逼了回去。
“没错”,沈荣画脸色黑了下来,“这件事,春泽的确脱不了干系,那便将春泽贬为花房的末等宫女,这件事,容后再盘查。”
“娘娘……”春泽刷地跪下,扯着沈荣画的裙裾百口莫辩,只能一个劲的摇头乞求沈荣画饶她。
“此事就这么解决吧,传出了对刘季年的幺女名声不好,皇后,给刘季年个交待”,祁天夜国政繁忙,自然没有闲情再等下去,对沈荣画吩咐几句便拂袖离开了。
沈荣画连忙应了,召退了叶筝,叶筝在那伫着,她看着着实心烦,沈荣画眼底划过不屑之色,不急,一切来日方长。
旧仇新账,到时候一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