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岩在吩咐了一干侍卫一段时间后,便独自一人离开了,望着东岩的背影,刘芸儿终于松了一口气,眼睛里有幽幽的怨意,“都说滴水之恩要涌泉相报,何况是筝姐姐对我的性命之恩……”
芸儿说着又可怜巴巴地扯过叶筝的手,“芸儿可是赌上了自己的尊严才把他给弄走了……”
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了。
叶筝何尝不是松了口气,东岩总算是走了,那些侍卫,好应付地多。
叶筝细细地摩挲过芸儿的小手,道:“性命之恩?芸儿你言重了。”
“可不是嘛,脸就是女人的第二条命”,芸儿很认真回道,从小她娘亲便是这么和她说的。
叶筝弯唇一笑,说的颇有道理。
“芸儿,那我便要走了,你可要多加保重”,叶筝忽握紧了芸儿的手。
“嗯……”芸儿委屈地应了声,“那我去带筝姐姐换上府上丫鬟装扮,筝姐姐出府时引开那群侍卫便交给我吧。 ”
方才叶筝已和芸儿想好对策,如若她们出不了城,那便让东岩出城,只要把东岩引开,便算大功告成了。
刘芸儿在刘府外制造了些慌乱,再加之刘季年回府,东岩留下的侍卫们一个没留神,叶筝便夹在两个丫鬟的中间出了刘府。
身后没有东岩的跟随,叶筝的脚步也不自觉地轻盈了些许,快到正午的阳光的照射下,稍热的风拂过她的脸,穿梭在人群中,快到城门时,叶筝的额间已沁出微微的薄汗。
城墙处的她的海捕追令早已撤下,再次来到城门口,时日不同了,她的心境自然也有所变化。
这次,她终于不必再遮遮掩掩地出城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