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皮极难剥,再加上滛贱母狗猪身上伤痕斑斑。所以剥皮之前,行刑手特 意将药盐涂满她的所有伤口,然后架起大火堆,将滛贱母狗猪在火堆上烤了一烤, 使身上的伤痕都微微开裂,烈火炙烤下,艾丽丝全身经络受刑处极痛难当,她喑 哑地呻吟着,但众人对她愤怒已极,决无半点怜悯之心。当下行刑手将她的手足 都固定在剥皮架上。四个人轮流开剥。行刑手持着极利的小刀,旁边宫达手持药 盒等着,只见行刑手一刀划破皮肤,刀片掀开一块皮,然后重重一撕,将皮撕下 来。艾丽丝觉得剥皮处开始是刺痛,再是利痛,然后是火烧为燎的痛,她只有大 声的呼叫来减轻痛苦,她知道求饶不过是让他们多了个侮辱自己的机会,索性舍 着身子受刑,就只当这个身子不是自己的。然后用无意识的乱喊乱叫来使钻心的 痛缓和一些。行刑手将皮撕下一块后扔到台下,台下百姓争着过来抢食,一会儿 功夫就不见了。宫达等行刑手剥了一小会儿,见双臂已经血肉模糊,就示意停刑, 他将药盐涂在滛贱母狗猪的两臂上,药盐里有最好的消毒生肌膏,艾丽丝在药盐 的刺激下又醒过来。行刑手慢慢的剥着从早上到下午八个小时里将滛贱母狗猪的 双臂,前胸、双孚仭健12「沟钠ざ几チ恕2还前ず苁墙簿浚皇侨是跳剥,剥一块留下一块,因为宫达要求全身的皮肤要留下一半,不然一时之快, 后面的刑法就不能用了。可怜艾丽丝死过去七、八次,她口中早已发不成声了, 只是机械的呀呀着。
第二日,四个行刑手开始剥下体,老百姓一边唾骂,一边咀嚼着滛贱母狗猪 的皮,一边告诫自己的孩子千万要学好,不要像滛贱母狗猪那样,陷在活地狱里, 超生不得,想死不能。艾丽丝的全身神经已经失控,它们各自颤抖,各自跳动, 艾丽丝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她的尿粪齐流,口水和鼻涕和嘴边的鲜血 不自觉的混和着。非人世间能忍受的痛苦她忍受了,但是她已经不能再动,再思 想了。
第三日她被钉在铁架上,在北上城游街示众,在寒风中她甚至很奇怪为什么 小孩子、大人们都在街上挤着,有时她想起来,那是来看她的,为什么要来看她? 她有什么好看的?她一会儿觉得糊涂,一会儿又想起来了,她是个犯人,被施以 抽筋剥皮的酷刑,但是抽筋剥皮应当死了,她又好像还活着,这是怎么回事,她 想不明白。她的意识就在这样一阵模糊,一阵清醒里交替。当她的两眼翻白的时 候宫达担心她要死去,这些天着实让葛非和宫达累得不轻,他们原来是不跟着游 行的,但是没想到有几个老百姓实在太激动,竟然买通了行刑手挥着刺鞭抽打滛 贱母狗猪裸露的肌肉和筋腱。等宫达及时制止时,滛贱母狗猪几乎已经快死了, 宫达很是生气不同意再示众,不然就让四大元帅向他保证不能再用刑,不然不用 到下个城市她就死了,没有办法向其他三座城市交待的。北上城的人这才停止了 对滛贱母狗猪的惩罚。
第22章苦刑十五枉供3上
一路颠簸,下一个月到了西式城,艾丽丝知道难逃剔骨剜肉的惨刑,她一路 上不停地向宫达和葛非求饶,求宫达看在往日师兄妹的情分上让她死,不要再救 她,求葛非看在往日的结义之情上,也就放过她,让她在受刑中死去。宫达一想 起妻儿的惨死,就对滛贱母狗猪恨得入骨,但是想到她以前的美丽可爱,却又有 些不忍心,宫达说:「你这两年多来报应之惨,足够以抵我妻儿之死,也并不是 我想为难你,但是这是陛下的旨意,我不敢违反。你要求就去求陛下。我只能遵 守对陛下的承诺,作为中度的臣民怎么能对陛下不忠呢?」葛非则冷笑道:「滛 贱母狗猪,你今日之罪,远不能抵我丧夫,失子,逝亲之痛,所以我要看你活着 受苦,看你在人世间受尽非人的折磨,看你受尽别人的作贱,你放心,我不会让 你死的,你不是曾经赞美过的我的医术,就算不是天下无双,也是个中楚翘么? 不拿出点手段来,又怎么对得起你的赞美之词呢?」
艾丽丝挣扎着说:「葛谷主,杀死你家人的确不是我,如果你不找出真凶, 而把恨泄在我身上,你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亲人呢?」
「别提我的亲人,你不配,你是一个无耻的畜生,也不要再叫我的名字,被 你叫,对我是一种羞辱。正是为了我的亲人,我才变得如此心狠,这都是你带给 我的,我当然要好好的回报你,你不用多说了,剔骨剜肉的惨刑比上次的抽筋滋 味也许还要好。我已经等不及想要欣赏了。」
在西式,她受到老百姓的对待和在中度没有什么区别,对于他们的侮辱漫骂, 艾丽丝已经习以为常了,她没有力气反击,再说反击辩护都没有用,不管怎样说, 没有人会相信她。西式百姓等待已久。当艾丽丝被押到当日,他们就要求将滛贱 母狗猪处以酷刑。但是葛非认为让她再休息两天,用刑的效果反而会更好。三天 后滛贱母狗猪在百姓的欢呼声中被带上受刑台上的一个平放的凌空铁架上,铁架 被高高的放在两个石台中间。铁架上有十二根磨尖的铁链,有大拇指粗细。滛贱 母狗猪被正面朝下的放在这铁链上。下面的百姓仰头,就可以将滛贱母狗猪的正 面半身看得清清楚楚。从小腿到锁骨一路上来,刚好绝大部分身子在铁链上搁着。 艾丽丝一放上去,被这锋利的铁链刺得生痛,前日剥皮之处虽然口收得不错,但 还是极痛。她不禁微微的呻吟着,但是她想不通既然是剔骨应当用刀才对,这铁 链有何用处,事情到了这步田地,她倒索性苦中作乐,猜测起怎么用刑来。老实 说,对这些刑具的发明都艾丽丝恨之入骨,但是却也佩服这些家伙的想象力。能 将自己折磨成这样,还让自己活着,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她突然幻想有一日自己 要是能够翻身,是不是应当请人也设计一些刑具给天雷丝、天莉亚,更可恶的瑟 莱伊。虽然这看起来不可能,不过有时想想将来的报复,会让自己饱受折磨的身 心感到稍微好受些。
行刑手将一块铁板压在她的后背上,下面的百姓都看滛贱母狗猪那微红的肉 从铁链里鼓出来,经过基本不动一个月的调养,艾丽丝总算又有了些肉,但是她 苦笑着想这些肉用来做什么,无非是让自己增舔痛苦,让行刑手更加起劲,让观 刑者更感刺激而已。行刑手不断地往上加上铁块,艾丽丝觉得那肉就在往铁链里 陷进去,越陷越深,好像明知那是一口陷阱,但是你为了逃避背后的重压,还是 不由自主的越陷越深。一阵阵剌痛传来,她的呻吟声不由得大了起来。行刑手还 在往下压铁块。艾丽丝觉得全身的骨胳都在格格作响。铁链已经深深的压入了皮 肤肉。血开始凌空滴下来。下面老百姓却纷纷抱怨,不是说剔骨么。怎么变成了 压人。但是艾丽丝却已经痛得大声地呼叫起来,她只觉得自怜自伤之情充斥内心, 万种冤苦涌上心头,若不呼号,五内都要被堵得裂开。过了半个时辰,行刑手一 测,铁链已经入骨一寸,西式城的主将,曾经是艾丽丝的亲舅舅,将手一摆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