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以后,在广场的刑台搭好了一个玻璃大棚子。老百姓纷纷在猜测这回 要施什么刑。京城附近甚至远在南、北边都有消息传出去,说要对滛贱母狗猪施 用五百年没用过的酷刑工。许多恨极了艾丽丝的老百姓都来到京城,一方面是看 看受刑的经过,一方面是看看滛贱母狗猪会不会死。当时正是中度最为寒冷的时 节,相当于零下10多度的天气,到处都结着厚厚的冰。老百姓看到,一丝不挂 的滛贱母狗猪冻得浑身青黑地被拖在两匹马之间,在京城游街时,知道马上就要 施刑了。在玻璃棚里有三十六个行刑手,玻璃棚里还生着一个极大的火炉,火炉 上有一个大烤架。艾丽丝有气无力的被行刑手拖上了刑台,在刑台上面的观礼台 上,瑟莱伊率领所有的王公大臣都在,左右的观礼台上是各大门派的掌门或者代 表。艾丽丝被拖上来时,突然不知道那里来的一股气力,猛得挣脱了行刑手的拖 拉,向突出的一个石桩撞去,行刑手早就防着她这一着,将她的身上的铁链紧紧 拉住,艾丽丝挣扎得双肩,双孚仭较乱鹾拖ジ堑奶创x际茄侨疵挥邪法撞到石桩。老百姓被这突然的变化刺激得都一个劲吸气。尤其是滛贱母狗猪身 上虽然伤痕累累。但是底肤仍然很白,肌肉也还没有走形。周身被铁链扎得紧紧 得,看得一些旷夫还是在暗暗流口水。
行刑手拉着她身上的铁链进入了玻璃棚,外面的老百姓看得清清楚楚。在玻 璃棚里昊天宫的六位宫主和夫君都坐着。艾丽丝爬到以前最欣赏她的两位宫主的 脚边:「三宫主,四宫主,求你们看在我这三年已经受尽酷刑的分上,看在曾经 有过的情谊上,你们给我一个痛快,不要让我受这种折磨,求你们了。」三宫主 冷冰冰地说:「你不过是个下贱的畜生,你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谈交情,你做尽了 伤天害理的事,这是你应得的报应,你如果有来世,你做猪做狗的时候,做个好 畜生才是正理。」
瑟莱伊在看台上宣布行刑。艾丽丝面对所有冷酷的眼睛和痛恨的眼神,蓦地 变得愤怒起来。她抬起头对大宫主说:「行刑之前,我想到外面去忏悔。这可能 是最后一次了,我要对大家赎罪不是吗?」
大宫主把她的意思传递给瑟莱伊陛下。瑟莱伊听说滛贱母狗猪主动要求忏悔 这倒是第一次,天莉亚王后说,给她这个机会把。行刑手奉命把滛贱母狗猪拖到 刑台上,在她的口前放了一个锥刑的圆桶,让她声音能能够扩得大一些。艾丽丝 仰天厉声大喊:「老天爷,我不知道你怎么了,但是我要说,如果有一天证实我 是清白,我诅咒,凡是流过我的血的地方、凡是溅过我肉的地方,凡是撒过我骨 的地方,凡是冤枉过,折磨过我、侮辱过我的人,都将受尽良心上折磨,如果得 不到我的宽恕,就永远生活在痛苦中,永远得不到安宁……」
众人都惊呆了,等到回过味来,瑟莱伊大怒命令立即施刑。
行刑手将滛贱母狗猪用铁链将其十指吊在玻璃棚中,四个行刑手挥起百年的 老藤条朝已经遍体鳞伤且寸缕未挂的艾丽丝抽去,鞭子所到之处,一条条长二尺, 深二寸宽一寸的血痕在艾丽丝的身上纵横交错。顷刻之间,在艾丽丝身上织出了 一张血网。旧伤痕都被抽裂开来,里面一层浅黄的脂肪翻开后,露出了粉红的鲜 肉就像一只刚被剥皮的青蛙。艾丽丝只觉得全身都痛,喉中翻涌,头一垂昏死过 去。行刑手给她喂了些参汤。过不了多久她就醒过来了。为了使她的皮肤恢复痛 觉,行刑手给她抹上了一层药盐,艾丽丝被药盐刺激得浑身抖动。过了一会儿药 盐的效用发作了,艾丽丝开始觉得好受些。行刑手见她已经平静下来。便向在宫 主请示。大宫主道:「善良的天莉亚王后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愿意把那些 图谱和圣剑以及其他圣物交出来,你还是有可能被直接处刑的。」艾丽丝大笑道: 「善良,让她的善良见鬼去吧。」大宫主愤怒之极,怒喝:「行刑。」
行刑手从一个小火炉里捞出三百六十五根烤得红得透明的细钢针,然后将滛 贱母狗猪全身都紧紧的拉开固定住,以避免施刑时滛贱母狗猪挣扎而导致岤位刺 得不准确,影响了行刑的效果。行刑手将这些火钢针全都刺入了她的全身的岤位 中。可怜艾丽丝只疼得天昏地暗,连叫声都沙哑了,却丝毫也动弹不得。最后忍 痛不过,昏了过去。她心中孤苦,万种凄恻涌上心头一时间醒不过来。葛非将保 心丹喂入她的口中。等她完全清醒过来后,将她拖到了玻璃棚外,叉开四肢吊起 来。棚外寒风凛冽,赤身露体血肉模糊的艾丽丝感到万把寒刀刺向自己,全身上 下无一处不冷,口中冰冷干燥,五脏六腑如翻滚一样只想呕吐。行刑手抬过一缸 水,水下面生着火,水是热的。行刑手将水舀起,在冷风中略略一吹,朝着滛贱 母狗猪的头顶倒下去。那热水开始还很舒服,但是流到下腿时已经结成了一层薄 冰,行刑手不断的将水浇下,艾丽丝觉得有成千上万把冰刀在撕拉自己的身体, 又好像是千万匹狼在狠咬自己寒冷通过血肉模糊的表皮向里面袭去,一阵阵好像 不会断绝。艾丽丝只好大声的惨号,半个时辰以后,她身上已经结了一层半寸厚 的红冰,艾丽丝渐渐不叫了,她已经冻得完全麻木了。四个行刑手从玻璃棚中各 操一根在火中煨得通红的铁棒走到滛贱母狗猪身边,从前后左右四个方向向滛贱 母狗猪身上抽去,身上的冰层开裂,艾丽丝已经冻得麻木的躯体被热铁棒的几下 抽击,血液流转,犹如浸在冰水里的铁块被放入钢炉中淬练,只听得浑身的经脉, 血液都在滋滋作响,全身一涨一缩,一抽一搐,冷热交流,苦楚无从比拟。比以 前受过的酷刑更别有一种滋味。艾丽丝拉开嗓子呼号,只有大声的嚎叫才能释放 出一点苦楚。
艾丽丝的脑中有万把冰刀在挖割,身上有亿根冰针在划刺,她的叫声嘶哑了, 全身受控制的抖动,那翻开的皮肉都管各自在跳动,在冰层抽完之前,她昏死了 过去。等她再一次醒来,葛非给她喂了参汤。让她休息了一会儿,行刑手就又开 始施刑了。身上的伤口因为冷都抛肿起来,水倒在她红肿的身上,一勺又一勺, 伴着一番不是人声的哀叫。水结成了冰砣。行刑手就又用铁棍抽打。艾丽丝只是 机械的叫着。一层比一一层刺骨的寒冷从她一丝不挂、伤痕累累的外体通过金针 和伤口进入她的经络、切割她的骨头、侵入她的五脏及至心肺。她除了长声嗥叫, 实在无法可施。从月出到东方微明,整整十二个时辰,观礼台的人是睡了再来看, 老百姓从来没有看过这样刺激的场景,都在台下惊呼或者叫好,竟没有几个回去 睡的。他们看到滛贱母狗猪被冰水浇九次,被铁棍抽打九遍,她叫到下半夜就不 会叫了,到了天亮时,临台近的人看到,滛贱母狗猪除了眼睛偶然一轮转还能看 出她是活物外,实在没有地方可以看出她是个活人。
行刑手取过两块赤铁,分别烙在滛贱母狗猪平常最敏感而现在高高红肿的双 孚仭胶拖乱醯囊鮀上,只见滛贱母狗猪根本就没有反应,一双眼睛只是无神的盯着 一个地方看。行刑手便将她从刑架上取下来拖回到了玻璃棚内。
第25章苦刑十六极刑下
行刑手将毫无反应的滛贱母狗猪拖入玻璃棚中,艾丽丝对寒冷已经失去了感 觉。大宫主命令将一盘用取自千万年冰山下的百万年未化的寒冰削成的冰针,然 后将钉入滛贱母狗猪体内的365根金针取出。再在这些岤位里将冰针重新刺进 去。刚才钉入的金针已经与她的皮肉紧紧相粘。如今连血带肉的拔出来,照理应 当是疼痛之极,但是艾丽丝周身的皮肤如同死了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行刑手 将那冰针钉入,她连动都没有动,仍然呆呆的看着行刑手,好像她的眼睛已经被 胶水固定在这个位置上了。
行刑手见她没有反应这倒比较方便省得她再挣扎寻死觅活。行刑手将滛贱母 狗猪手足都绑在大火炉上的那亻上烤架的四个铁环上烤架两边有铁把手可以转动。 滛贱母狗猪就像烤猪一样被架在那只火势看上去发出猛烈的蓝色火焰的烤炉上。 行刑手慢慢的翻动着烤架,一顿饭工夫艾丽丝渐渐觉得自己的皮肤的意识开始回 来了,但是这种回来还不如不回来。因为她的血液急剧流动表皮迅速膨胀,与她 那还在收缩的筋络相互冲突,把她的躯体当作了战场,一个要伸,一个要缩,同 时那些钉着的冰针,将关节和经络拉得紧紧的,此时的艾丽丝的躯体就成了一个 血肉横飞的战场,两支军队在混战,全然不顾对战场的破坏。艾丽丝躯体刚从麻 木中回过味来就进入了残忍的撕杀,艾丽丝只痛得如同在沸水中翻滚,又如同在 冰地狱中挣扎,她发出了呀噢,呀噢的惨叫。行刑手一看,你又活了。四个行刑 手从不同角度用准备好的小竹棍抽打着滛贱母狗猪的躯体,以使她最快的恢复感 觉那如雨一样的竹棍打在半麻木半苏醒的艾丽丝的赤条条的伤痕累累的躯体上, 竹棍与寒冰针、冻伤与鞭伤,再加上下身那鬼样的熊熊的蓝色烈火,此番折磨又 比刚才更胜一筹。老百姓在玻璃棚外都听见滛贱母狗猪那如同被剥皮的临死的野 猪样的撕嚎,万种疼痛已经冲击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只能无助的叫着,抖着。一 个小时过去了,艾丽丝已经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烤烹了,她完全失去了意识,从 她身上流下的尿液和黄白滛水,都被火烤干了在下身结了一层。
行刑手把烤架竖起来,将刚从外面取回来的冰水浇在她的身上,冰水浇过, 发出了滋滋的响身。行刑手是很讲分寸的,火炉刚好将滛贱母狗猪的皮肤烤干, 但是却没有将细胞烤得失去生命,所以水一倒下去,那些刚刚大量脱水的细胞就 拼命的吸水膨胀。同样经络因为不能直接吸到水还在收缩状态,这一拉一缩,艾 丽丝被拉得痛醒过来。行刑手见她醒了,给她喂了参汤和护心丹。让她休息了一 会儿,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