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们出自同一个实验室,经历过一样的非人对待。
从者皆与帝国有着深刻仇怨,大多自愿加入劫火,米斯特是唯一受到洗脑调制才成为从者的特例。
他们不会深入探问伙伴的过去,每个人的恨与痛,说出来只是互相舔舐伤口,于事无补。
野玫瑰握了米斯特的手一下,没再纠缠她,窝到角落径自团成一球歇息。
密仪这边第一夜,在微澜的气氛中渡过,另一方的榭尔德,彻夜研究地形与兵员配置,被赛柏找上门。
我们谈谈。他的眼角发红,泛着妖气。
滚。榭尔德头也不抬的说。
你看这个。赛柏抛出一片光板。
上面播放着榭尔德拥抱米斯特的影片。
是他醉酒那次榭尔德脸色铁青,快要把光板捏碎。
里面还有好几个不同角度的,都很精彩,送你。
你又想做什么榭尔德冷冷瞪视赛柏,他的双生兄弟此刻看来如此陌生,他已经无法理解对方的疯狂。
我想要得到她,想到脑袋剧烈疼痛的地步。赛柏笑得邪佞,眼尾上勾的红影,妖魅艳丽。你,也跟我一样渴望。
你别想乱来。
我去请求过总领,把她给我们。赛柏犹如恶魔在呢喃,提出他邪恶的计划。只要她自愿,总领是不会阻止我们的一起来共享她吧如何
共享赛柏的话太惊悚,让榭尔德怀疑自己也疯了。
一个人独占是不行的不论你或我,都不行。青金眼眸意外地沉静,深邃如黑洞。我们不会让任何人拥有她的,惟独我们共享,才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