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擅自决定了要再多逗弄少女一会儿。
米斯特犹在羞怯颤抖,因捂住眼睛而错过他的坏笑。
不过就算她发现他的小小恶意,也是阻止不了的。
男人等她的震颤停止,才抽离手指。在米斯特误以为他放过她时,永夜手心凝聚银烟,幻化出一支约一指长宽的银色物件。
他毕竟心疼她身体,所以没把东西作得太大呢。男人如此自认为。
然后他捻着那根小银棒子,缓缓推进少女紧热的膣,它一嵌入立即开始震动,使得刚刚高潮过的敏感女体,马上坠落新一轮的情欲波涛中。
呃呀米斯特大惊,连忙想求永夜住手。拜托不要这样玩弄我
他一手握着她的肩,维持魔力运行,导致少女下腹深处骚乱不止,十分灼热难当。
嘘我是在疼爱妳。她全部忘记了,他曾对她做尽极为虐待之事,如今这样稍稍淫戏一下,确实算得上疼爱了。妳的里面又在吸我手指了,分明是喜欢的,怎不老实承认?
呜少女泪汪汪,很想反驳他,但他抽出了手,改托起她一边丰盈,低头一口叼住精致小巧的乳首,津津有味地吮起来。
乳房本来就是她的弱点,少女一被碰到,脑袋便一片白。而且永夜的技巧实在太高超,他边啜,边运用舌头或弹或磨,偶尔拿牙齿轻咬,加重刺
米斯特觉得十分不妙,男人的亲吻持续在胸房浅浅游走,轻柔的撩拨,与体内东西产生的震动快感一起累积,即将达到临界。这次却卡在顶端之前逼不得已,她咿呀向恳求永夜帮助。拜托你,拿掉那个,停下来。
乖孩子,给妳选,不放道具的话,下面要换成我的手吗?他的舔吻移动到她耳廓,灵巧舌尖开始钻探耳孔。
濡湿又淫靡,动作与声音混合出奇妙的快感,直接刺欲掌控,意志居然薄弱得比纸张还不堪一击。
苍穹用命换回这么乱七八糟的她,她都为他感到不值得。
她真是烂透了。
米斯特陷入严重的自我厌恶,哭得很凄惨。
糟糕,玩过头了。
永夜毕竟没打算弄哭她,也许以后某种情形下会,但不是现在。他立刻把埋在她体内的淫具打散,为她擦泪,柔声安抚道。对不起,我太过份了。
你走开少女好想要躲起来。
不行,永夜见她情绪绪突然爆发,瞬间崩溃决堤。
我早就不是你的了!她难受的说。我不只是完全忘了你,你也不知道我的经历,我,我有过很多男人!他们都抱过我!
少女觉得很希望被他厌弃,就像她厌弃自己一样。永夜的温柔与霸道,令她感觉既熟悉又煎熬,炽盛的情感,剧烈拉扯着她,整个人似乎就快裂成两半。
一半渴望着爱与被爱,一半已经桑田沧海,再也回不去纯净的最初。
她想起星辰界的零,以及为她而死去的苍穹越是深爱,结果越是伤得深重。
我很脏,很淫荡,喜欢引诱男人,主动要他肏我。
米斯特故意曲解,不说一切都是因为任务所需,拼命挤出许多摧毁自己的话语。我在夹缝早就给人玩遍了到星辰界,曾经被三个男人同时插入身体,还能爽得不行
甚至那个死魂之主,在灵魂领域拿出恶心的尸偶玩弄我,一样让我高潮了无数次她笑得很嘲讽。跟你也是,一边口口声声说不要做,但是被你随便一摸就泄出来了,是不是很不知羞耻?很轻浮放浪?
我的灵魂,大概堕落得没法拯救了。
我爱过的你,请不要再靠近了,那让我自惭形秽,觉得不配。
拜托你,随便任何一个人都比我好,以后离我远远的吧。
米斯特一口气说了许多,永夜听完陷入静默。
沉郁的死寂凝滞了空气,少女屏息等待男人彻底放弃她,最好从此陌路,再也不要相见。
为什么?永夜只问了一句话。
你浪费了千年,等到却是这样子的我。米斯特极尽冷漠的说。我不记得你,也不需要要你,更不会再度属于你的。
永夜终究放开了手。
他转身撕裂空间遁走,她坐在大床上,望着窗外的青空,看似一脸空白,其实心痛如绞。
◇◇◇
永夜不见踪影,米斯特被困在空艇里,无法离开。
但他消失得越久,她觉得等他回来,越有可能放她走。
从白昼等到夜幕降临,一直到月过中天,银发恶魔迟迟未归。
月光染亮了远方孤寂的山棱线,静谧幽远,少女坐在大窗旁,对着夜色发呆。
乍然空气一阵波动,永夜终于出现。
周遭一片昏暗,唯有窗外清冷月光提供照明,朦胧描绘出银发恶魔的华美轮廓。
他站在空艇中心,一贯的微笑消失,无表情的俊美脸庞给人感觉很冷冽,银眼睥睨地扫过,令少女背脊一凉。
我知道妳不太聪明,可惜,妳比我认为的还要笨。男人有点讥诮地开口。
我根本不在乎妳有过谁,或做过哪些事,永夜缓慢地,一字一句道,语气带着彻骨的寒栗。但是妳說不属于我成功况?
永夜把交换的灵魂破片固化,稳定两人状态后,伸手抱住飘浮的少女。
这样一来,妳永远是我的。我也相同,成为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