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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虐杀青桐

青桐才不知道什么绝世名枪还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要是被她们玷污了,纵使自己貌美如花,今生怕也是嫁不出去了,即便嫁,也只能嫁给那些粗鲁的贩夫走卒,没钱讨妻的庄稼汉,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苦苦哀求,希望她们会发发善心,莫要对自己做出淫贼之事。

巧儿掰开两瓣粉臀检查,只见双腿间上面是浅褐色的后庭,下方中心位置是两瓣粉嫩嫩的阴唇,因为平时保养得好,一丝深色也无,幼嫩诱人,骨感的翘臀分开,阴唇却依然紧闭,显然这里是从未碰过的。她进一步拨开阴唇检查,只见里面略显湿润的幼嫩美肉中张开一个小肉孔,一片薄薄的膜呈现在眼前,因为刚刚沐浴,这里一丝汗味也无,反有一股少女的体香,巧儿伸出香舌润湿阴门,方便哥哥一会享用。

自己的羞处被人这样审视玩弄,青桐顿时羞耻万分,感觉那滑腻腻的舌头舔舐间还有一种陌生的快感,俏脸立刻烧了起来,奈何浑身上下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将脸埋于床单上。

“哥哥,这个姐姐确是贞洁处子,来。”巧儿说着将龙枪对准阴道位置,引导它给这个姐姐破身。

阳魁两手抓住青桐的粉臀,身躯前探两分,火热的龙枪头抵住了那薄膜处。

意识到给那个东西捅进来,自己的一生就完了,青桐鼓起最后的气力扭摆起来,整张小床都摇晃起来,可惜她的挣扎不过是徒劳。阳魁按住她的两瓣臀肉往前一顶,龙枪硕大的头冠陷入三分,将薄膜大大撑开,因为太过粗大,却是不得而入。

从未使用过的稚嫩私处何其幼细敏感,青桐赶紧夹紧私处抵挡,可阳魁用力一顶,粗硕的龙枪强行破开幼嫩的处子阴穴,捅进半掌深,将原先连小指都插不进去的阴穴扩出一个能塞进大号擀面杖的大洞来,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瞬间不见了踪影。

青桐眼冒金星,下体好似被铁锤狠狠砸了一锤般,幼嫩的下体未得任何前戏便遭此重创,她娇躯僵直,嘴儿大张反倒叫不出一丝声音来,两行清泪如泉水般涌出。但更令她痛苦的是自己最宝贵的贞洁被这个素未谋面的少年夺去,自己还怎么嫁人?

失身的事实让她觉得自己身陷地狱般绝望。

但这并未结束,阳魁稍稍退出一些,再次顶得更深,将青桐的思绪扯了回来,这才感受到那叫人难以忍受的痛苦是那么刻骨铭心。

龙枪再退一些,又一次顶入,如同在青桐两腿间打洞般硬是将一道细缝破出一个深坑来。幼嫩的阴阜胀开了一大圈,平坦的小腹也隆起一道凸起,随着龙枪的进出,两道刺目的鲜红从绷到极限的阴唇间流出,也将暗金色的龙枪染成了骇人的暗红。

娇弱的身子随着龙枪一下下的奸淫前后摆动,发出一声凄美的哀啼,眼泪如泉水一般涌出,糊了满脸,可怜的模样直叫人心疼。

可惜青桐并非阳魁的鼎炉,也不是什么喜欢的女子,只是一个准备享用了便宰食的美少女,阳魁对她一丝怜悯也无,就如同杀鸡时无人会去想鸡疼不疼一样,反倒把调教雨心时不得尽兴的郁闷施加在她身上,那龙枪捅进一半,顶到子宫后还深深顶入数寸,直到腹中,退出时扯出一片鲜红嫩肉,几乎要将她的子宫扯出来。

若不是不想一下把她弄死就没得玩了,龙枪能一下顶到青桐的心口。

可怜的青桐因生的貌美,却遭此厄运,贞洁尽失不说,还要被这样虐待,只得发出断断续续悲惨的嘶鸣,泪如断线的珍珠洒落床单,痉挛的娇躯冒出细密的汗珠。

阳魁也不理会她作何反应,抓住麦色的翘臀用力的抽插起来,将胯下的女体当做雨心的娇躯,尽情的发泄内心的郁闷。

龙枪包皮上密密层层的龙鳞形状对青桐还未湿润的阴道不啻于钝刀割肉,不但没有什么快美,反倒有种五脏六腑都要被磨烂拉扯的痛苦。若她还有机会嫁人,怕是会对与男人欢好产生极大的阴影,只是不知她是否还有此机会了。

糖糖将手插到青桐腹下,摸着那坚硬的棍状凸起:“哥哥的龙枪好大,插到这里了呢。”

“我摸摸……真的耶,想不到凡人的肉缝也很深嘛。”

“哥哥,这个姐姐流了好多血,你把她的腑脏捅破了吗?”

阳魁笑道:“哥哥还想多玩会,暂时还没捅坏,这个女子阴穴真紧,阴气十足,哥哥肏得很是爽快,你们的眼光不错。”

“看姐姐挺痛苦的,哥哥试试叫她高潮罢,省的她昏过去了未免无趣。”巧儿见青桐痛到快要失神的模样,似动了恻隐之心。

“好啊,瞧哥哥的手段。”阳魁按住青桐腰胯几个穴位,注入丝丝真元,青桐立刻觉得痛的麻木的下体突然变得瘙痒起来,不由自主的扭起屁股迎合着龙枪的捣弄,鼻息间发出若有若无的快美哼声。

“姐姐好淫荡啊,被强奸都会扭腰配合,哥哥肏得你很爽么?”远远坏心的取笑她。

青桐发现了自己下贱的动作,羞耻的埋下脸。可惜阳魁从小就学如何把玩女子,青桐哪能抵挡,又肏了几下摸了几把,她便又身不由己的配合起来。

“明明是个荡货,装什么清纯,看你这腰扭的,是天生就会还是哪里学的。”糖糖见得有趣,也来羞辱她。

“呜呜,不要,不要说了。”青桐奋力挣扎起来,立刻便给镇压下去,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招惹了谁,要遭两个比自己小的女孩如此羞辱,可是那陌生而强烈的快感却是那么清晰,像毒蛇一样诱惑着她的身体,她知道自己应该抗拒,但她每次稍稍鼓起一点气力便被那根捅进下体的东西戳散。

快美的浪潮一波波冲击着青桐,她娇躯紧绷,一股处子元阴混合着阴精倾泻而出,叫阳魁尽数吸走。

青桐一下便软了下来,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迷迷糊糊的觉得四个人将自己放在床上,手腕脚腕都用绳子绑了起来,然后有人拉着自己的双腿往头上拉来。

“唔唔。”青桐难过的发出几声抗议,又有人抓着自己的双手往背后拉去,直到手脚合到一处,然后将手脚绑到一起,她觉得自己的腰都弯到了极限,骨头咯咯作响。

因为疼痛与未知的恐惧,青桐很快恢复了清醒,见自己成了四马攒蹄的淫荡姿势,焦急的问道:“你们要做什么?奸污了我还不够么?”

“老实点吧。”远远才不跟她废话,抓了一片亵衣的碎片揉了揉,捏开青桐的下巴塞了进去,那动手熟练至极,好似经常做似地。

阳魁拿过门闩,催动真元,门闩两边渐渐伸长,变成了一根长棍,将长棍从青桐手脚下面穿过,叫巧儿与糖糖扛了,“走吧,带她出去溜一圈。”

青桐瞪大了美目,无力的摇摆扭动,想到自己赤身裸体的被人挑着穿街走巷,她便有种头皮发炸的羞耻。

可惜四人只是当她是个泄欲工具,玩完还要宰食的畜生,哪里管她怎么羞耻,反倒想尽办法羞辱她,让阳魁一解不能尽情放纵的烦闷,不然拿个床单包了扛走便可。

四人跳到街上,故意挑大街走动,只是避开凡人的耳目,深夜街上自然无人,只有几条野狗窜来窜去找食吃,打更的人不是咚咚敲更喊话,其实不虞被人看见。

可青桐终究是良家女子,平日连手臂都没叫人看见,今日在这大街上摆弄成如此羞耻模样,羞愤欲死,恨不能昏死过去,泪眼涟涟的啜泣着,身子随着二女的走动左右摇晃,夜里的凉风吹在身上好像无数揶揄窥视的目光,叫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偏偏四人又谈笑风生,好似怕人不知道一样。

一刻后,五人出了苏城地界,直往山林里行去,青桐却恍恍惚惚,好似经历了生死大劫,劫后余生的虚脱一般,浑然不知自己要被带到哪里去,会有怎样的下场等着自己。

到了山林之中,一群穿着十分清凉女孩已经在外面等候了,见她们回来立刻迎了上来。

“主子回来了,怎么样,这个姐姐好玩吗?”

“哎呀,怎么就这样把她抬回来了,让我来。”有人接下糖糖与巧儿,把青桐放在地上,此时的青桐已经麻木的任由别人捉弄自己,那三个少女都那么可怕,现在有了这么多,自己肯定下场凄惨,也不理会她们怎么作弄自己,只希望她们给自己一个痛快。

“姐姐刚破身呢,一定很疼吧。”有人给她擦眼泪,拔去青桐口中的布片。

“把这个姐姐放开吧,她一定很难受。”有人割断了捆绑手脚的绳子,青桐总算自由了,她目光呆滞的看着这群少女,不知她们到底想做什么。

“哎呀,姐姐一定很疼吧。”雪儿掰开青桐的臀肉,查看青桐的下体秘处,只见那儿又红又肿,满是淫霏的白浊湿滑,她拿来汗巾给她细心的擦拭起来,一会哥哥一定还要享用,迟些还要宰食呢。

众女见状,也拿来汗巾给她擦洗身子,青桐也不反抗,她知道反抗是没用的,由得她们将自己弄得干干净净。

一个少女又拿来一床毯子给她裹上。

见到毯子,青桐呆滞的眼神立刻活络过来,赶紧抓过毯子紧紧的裹住自己的身子,缩成一团,哪怕她知道这些女孩和强暴自己的男人随手就能扯掉,可她还是这么做了。

接着一个少女又端来一碗热汤,“姐姐辛苦了呢,喝碗蔘汤吧。哥哥便是这样,太粗暴了些。”青桐接过来喝了一口,暖暖的蔘汤喝下去,浑身的脱力难受都去了大半,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突如其来的关怀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你们,你们是谁,为什么要……”青桐问道。

“姐姐这就别问了,一会你还要再服侍一次哥哥,一定要努力让哥哥舒服哦,这关系到姐姐的命运呢。”一个少女俏皮的对她眨眨眼。

听到这个模糊不清的回答,青桐又燃起了一丝希望,听这个妹妹的意思,似乎再让那个男的做一次,自己可能就能回去了,或者让他舒服的话,他也会让自己成为这些女人中的一个吧。

少女们都去准备着什么,弄来一些煎锅、木材,叉子,又开始烧水,好似在准备宵夜,再也没人跟她说话,她不安的环顾四周,没一会便认命的低下头,自己似乎只剩下让那个强暴自己的男子再做一次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了。

现在的她就像看见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也不理会自己的将来会如何,那所谓的贞洁、嫁人都不重要了,她只想好好服侍一次那个强壮的男人,希望他对自己满意,然后不要再这样羞辱自己了。

当阳魁又一次赤裸的走到她的身前,她立刻便脸红了,先前在家里她们都穿着夜行衣,而她也没多少机会观察阳魁,现在他脱了个精光展露在自己眼前,这才发现这是个十分俊美的少年。只见阳魁身材彪壮,浑身都是结实的肌肉,胯下的肉棒如同威武的长枪般高高竖立,想起先前正是它给自己破身的,还叫自己体验过那陌生的快乐感觉,尽管他有些粗暴,但男人不就应该霸气十足么?

想到这个男子霸气十足的奸淫过自己,那种被他全部掌控的感觉,比那个将军之子还要有男人味,又强壮,若他跟自己的爹娘提亲,自己该如何解释呢?若他要求自己立刻放弃一切跟他走,该怎么办呢?

“若是,若是他想要自己,自己该拼命反抗还是奋力迎合呢?”青桐有些纠结,她知道自己毕竟订下了婚事,可第一次却是给眼前这个既俊美又强壮的男人夺去了,她一生也忘不了那痛苦,那快美,那粗暴,那霸气的气息,她希望这个男人能对自己笑一笑,温和的抚摸自己几下,说两句安慰的话,她便知足了,哪怕那些少女还是什么人说自己下贱都可以。

但是阳魁没有,他伸手抓住毯子一掀,青桐的身子缩了起来,没有丝毫的抢夺,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心中会充满期待,自己应该恨他的,可是她恨不起来。

“嗯,一定是这些少女还未长大,吃不消他的那根东西才找比较成熟的女子泄欲吧。自己要是让他舒服一些,说不定……”青桐突然发现了自己还是有被这个男子看上的理由的。

阳魁才不管她的小心思在想什么,把她奸完后还要宰食呢。他一把将青桐按倒在草地上,分开她的双腿,龙枪对着阴穴就粗暴的往里顶。

青桐轻轻抬起腰,努力的分开的双腿,双手垫在腰下托起酸疼不已的下体,方便他插入自己。此时的她竟然有种妻子服侍夫君的感觉,温柔体贴的迎接着强壮却有些猴急的不成熟的少年。

刚硬的龙枪一碰到刚刚破身的下体,青桐便感觉一阵剧痛,红肿的私处不由自主的瑟缩起来,她想喘口气,阳魁却扣住她的腰肢,龙枪就着强大的力道强行捅了进来,再次将她的下体破开一个大洞,撕裂的阴道火辣辣的疼,又像吃撑了一样难以动弹,两道清泪再次顺着脸颊流下,青桐觉得自己的下体又流了许多血。

阳魁自顾自的往里捅去,一路破开阴道直到顶到子宫口。

“呜呜……嗯……啊……”青桐终究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这样的痛苦对她来说实在太过剧烈,刚刚升起的柔情都被冲得烟消云散,忍不住啜泣起来,两手无力的推拒着阳魁的胸膛。在狂风暴雨的抽插中,连哭泣也变得断断续续。

女人的身子终究有着强大的适应力,剧痛久了似乎变成了某种奇异的快感,尽管那巨大的肉棍每次进出都会带着剧烈的痛苦,青桐在强暴中下体渐渐变得麻木,却若有若无的有种欢好的快美在其中,她的哭泣也带上了丝丝难以自抑的羞哼。

她逐渐缓过气来,暗暗咬着牙努力迎合他,两腿夹在他的腰上,希望自己能多吞入一些肉棒,好教他舒服一些。只是阳魁将龙枪的龙枪越捅越深,敏感的子宫也被撕裂开来,并不断的向内拉扯,直她觉得喉咙发甜,浑身气血翻涌。

龙枪的长度仿佛无穷无尽,在淋漓的鲜血和淫汁的润滑下不停的剐蹭着下体的嫩肉,越来越深入的占有着自己的身体,青桐在抽插中摇晃着勉力的抬起身子,却发现外面还有近半的肉棍还未进来,而抽插间可以看到已经进入过自己身体的那一段沾满了自己的血,形成鲜明的对比。

阳魁似乎也不耐烦了,两手扣住她的腰肢用力往身上一拉。

青桐顿觉得眼前一黑,一种裂帛的声音出现在体内,喉咙一甜,明白那根肉棍整根捅进了她的下体,撕裂了阴道,戳破了子宫,一路捅进她的肠子、肝脏,好似一路捅到她的心口处。阳魁飞快的肏干着青桐剧颤的身子,尽情的发泄心中的烦闷。

一缕鲜血溢出青桐的嘴角,少女抬手轻抚着阳魁雄健的肌肉,娇躯随着阳魁的冲撞痉挛颤抖,如暴风雨中的小舟般努力的寻找机会喘息着,“原来,原来那个男人的东西有那么长……”

没多久,她的内腑被坚硬的龙枪捣得乱七八糟,只是喝的那晚蔘汤是续气保命的,性命倒是暂保不虞。

“唔哦。”阳魁抓着出气多入气少的少女,痛快淋漓的射出了一大波精液,松口气,拔出略微软垂的龙枪站了起来。从他成年开始,除了娘亲与若馨师娘,无论跟哪个女子欢好都要留三分气力,担心不小心把她们弄死弄伤了,对雨心与兰儿更是如此,现在弄了个可以肆意弄死的凡人,总算肏了个尽兴,尝了次奸死女人的快感。

几个鼎炉着汗巾给他擦拭身体,“哥哥,舒服点了么?”

“嗯,爽快多了。”

青桐娇躯不住颤抖,艰难的呼吸着,那酷刑般的欢好终于结束了,现在自己的身子又疼又疲惫,腹中早已疼痛得麻木了,不知道这个男子对自己是否满意呢?她不知道鲜血从自己下体的大洞处不住的流出,已是活不了多久。

四个少女走过来,合力抬起她的身体放在桌上,其余几个少女拿来盆子,将她四肢大张,给她全身泼水,又拿出剃刀给她细致的除毛。

其实想要快速除毛对她们来说是很容易的,不过大家都很享受为主子处理食材的感觉,就跟妻子给心爱的夫君下厨做几道精致的小菜一样认真。

“你们……要,做,什么?”青桐发现今晚的一切都超出了她的想象。

“吃宵夜啊,没见我们准备了这么多锅么?”雪儿咯咯笑道。

“宵……吃,吃什么?”尽管大致知道她们想做什么,青桐还是不敢相信。

“咯咯,当然是吃你咯,这里还有其他东西吃么?”其余的少女也笑起来。

“吃,吃我!”青桐惊恐的瞪大美眸,稍一动弹便被一股疲惫击倒,她用力摇头哀求,“不,不要,你们不可以,吃人。”

“好啦,不就吃个人,至于这么大惊小怪么,我们都吃了十几个了,跟你说,女人的肉最好吃了,尤其是少女的肉。别动,不然没处理好你的肉就不好吃了。”雪儿点了一下青桐的颈后,她除了头还能动外,其余部位都动弹不得了。

身体虽然动不了,可感觉还在,死亡的恐惧让青桐的身子变得分外敏感,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锋利的剃刀在自己的肌肤上刮着,所过之处最细微的毛发都一根不剩,那危险的冰凉让她的鸡皮疙瘩又起来了。

两只手托起她的双腿,四把剃刀在修长的美腿上细心的刮着,又顺着敏感的大腿根往私处刮去,阵阵瘙痒的电流直往阴穴窜去,当刮上阴毛时,一股清淡的尿液猛的喷射出来,很快衰弱下来,滴滴答答的混入血中,少女们也不介意,等她尿外又泼了半盆水继续刮着,她们刮得特别仔细,有人俏皮的点了一下细小的阴蒂,青桐娇躯猛的一挺,一股血红的淫水喷了出来。

有人托起青桐的美脚,她的脚丫有少许汗味,足形秀气,足趾根根圆润,足弓如一弯月牙,因为从小做事,她的脚儿下面有些茧儿。剃刀细致的把脚儿刮了一遍,慢慢的剃掉那些茧皮,很快那对脚儿就变得如婴儿般幼嫩了。

鼎炉们手脚麻利,很快便将她脖子以下剔得干干净净。

“不,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吃我。”青桐的泪水扑扑的直往下流淌,她看见那些少女纷纷拿出匕首、刀子,明白她们不是在说笑。

雪儿拿着匕首轻轻的点在双乳下方,锋利的刀尖在她瞪大的泪眼注视下刺进她的肚皮,像切开一块豆腐般容易,迅速的往下一拉,光洁的肚皮中间便出现了一条线,那条线立刻变得血红往两边分开,血珠立刻溢了出来。旁边少女一起扒开她的肚皮露出里面鼓鼓囊囊的内脏。

刀子一直割到阴阜上方,少女们七手八脚的拉起内脏,雪儿麻利的在里面切割着,一团团一个个五颜六色的内脏取了出来放在原先装水的盆子里。还有不少被捣碎的内脏沾着白白红红的粘腻,几乎有一半都被弄得乱七八糟的破碎。

几只手按住青桐的手和脚,她恐惧的看着这些比自己都要小的少女像屠宰大猪一样麻利的将手脚剁下,一个个的拿到炉灶、烤架旁边,放进盆子里清洗一下放入煎锅、火锅、烤架上烹煮起来。

她并不觉得怎么疼,那刀剑很快,切她的骨肉跟切豆腐似的,而且比起被奸淫时的痛苦,这点疼就跟蚊子叮一样,麻木的身子也只是微微颤动一下。只是看着自己被飞快的分解成一段段的肉块,青桐眼中慢慢变得绝望,只能眼睁睁的她们将自己削成了人棍,仔细的料理自己的身体。

没多久,她便目光呆滞的看着自己的美肉渐渐变熟,她们谈笑风生间,一股股香气飘起,而她的腹中也被掏空了,只是不知为何自己还是不死,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梦,一场噩梦,但身上的感觉明白的告诉她,这是现实,发生在她身上,无比清晰的现实。

糖糖抓住她的一只乳房,贴着手指片了过去,一只小肉包一般的乳房便放在了盆中,接着另一只也取了下来,青桐光秃秃的身体胸口只留下两个碗大的血洞,里面的肋骨和血红的筋膜清晰可见。

“哥哥,糖糖给你做蜜汁玉乳吧。”

“好啊。”阳魁宠溺的吻了一下糖糖的脸颊。

很快,那些肉便相继熟了,盛入盘中众女开始分食。

“嗯,这个姐姐的肉也很好吃呢。”

“是啊,虽然灵气不住,但味道跟我们弟子差不了多少。”

“主子,她的乳房,你尝尝。”

“不错,肥而不腻,顺滑爽口,好吃。”

青桐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少女和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开心的分食自己的肉,张了几次嘴,见他们吃的很开心,那个男子很满意的样子,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只带着一缕莫名的微笑闭上了美眸。

她的肉很快便给分割一空,只是内脏被捣得乱七八糟不能吃了,一股脑儿挖出来丢到林子里去,最后也不知道被什么野兽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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