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啦,大冬天的连只蚂蚁都没有,水底也很干净,都是硬泥巴。我都来过好几次了。」左传义倒是没说假话,自从知道有这么个地方,他确实经常带女孩子来游夜泳,外加打野战。
「义哥,你慢点,我怕……」刘逸雪战战兢兢地下了水,脚下踩到的倒真的是硬地,不过有点滑。
「不怕……有我呢。」左传义放开她的手,一头扎进了水里,等他从水里冒起来的时候已在5米开外了「呜……真爽……好凉快……快下来……」
「义哥……水会不会很深?」刘逸雪亦步亦趋地往前淌着,水已经漫过了她的腰,水面已经贴到了双峰的下沿。
「不会啦,有我在,快来……呵呵……」左传义呵呵笑着,撩起一把水泼到她身上。
「啊……好坏……呵呵……」刘逸雪娇笑着,一边用手挡着眼睛,一手用水还击。
在两人嬉闹中,慢慢搂在了一起,然后携手开始畅游起来,刘逸雪自小就生长在河边,水性倒也不错。自从到西安读书后,还是第一次出来游泳,抛开了对陌生环境的恐惧后,小孩的心性不可抑制地露了出来。
「呵呵……好累呀……义哥,我们到边上休息下,累死我了。」刘逸雪踩着水,轻轻拨开了左传义游走在她腰腹处的手,娇笑着朝岸边游去。
「好啊……我也累了。先休息下。等等我……别跑。」左传义紧紧地追了上去。
两个人在水里追逐着,嬉闹着,直到玩累了,才回到了岸边一块较浅的水域休息。刘逸雪找了块比较平坦的水位坐了下来,水比较浅,即使坐着也只到胸部,两颗圆扁的乳头随着水波荡漾时隐时现。左传义很快跟了上来,在她身边坐下,不过他此时哪里有休息的心情,刚才在水中嬉戏,身体不断地与刘逸雪光滑的肌肤接触,此时他胯下的毒龙在水底昂起了狰狞的头颅。他一手搂着刘逸雪光滑柔软的细腰,一手在她笔直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着,渐渐就摸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义哥……别摸,痒……啊……手指不要进去……水流进去了……不要……呜~~~」刘逸雪那似拒还迎的样子,与其说是在拒绝,不如说是在勾引。让左传义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最终把她的嘴给吻住了,疯狂地吮吸啃咬起来,一双手更是不停地揉搓她的双峰并抠弄她的浪穴。
在左传义的上下其手下,刘逸雪骨子里的淫荡本质很快就被激发了出来,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疯狂地与他接吻起来,一条湿滑的香舌更是主动地送进了他的口中与他的舌头追逐起来。
两个人从浅水区翻滚到了深水处仍舍不得放开彼此,一边踩着水,一边热吻着,双手在彼此的身上游走着。刘逸雪的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盘到了左传义的腰上,左传义的阳具横在穴口前后摩擦着她那两片被迫向两边张开的阴唇。
「进来……亲爱的……快插进来,水水进去了……」刘逸雪被他弄地气息紊乱,随着小腹的收缩,牵动阴道内肌肉的收缩,里面的空气排了出来,冰凉的湖水倒灌进了瘙痒的阴道。
「宝贝儿,没在水里做过吧?」左传义此时双脚已经站到了水底的硬土上,双手捧着她的双臀,笑着往上一顶,坚挺的阳具刺进了她那灌满了湖水的阴道,清晰地感受到里面的水流从肉棒的四周激射了出来。
「嗷……好涨呀……里面,里面都是水,涨死了。呀……啊……」刘逸雪惊叫着,她真怕阴道里的水被挤进子宫里,也不知道这里的水干净不干净,会不会造成炎症。不过,随着左传义的抽送,她很快就把这份担心抛掷脑后了,开始放声浪叫了起来。
借着水的浮力,左传义抱着刘逸雪用这「龙舟挂鼓」的姿势倒也不感到吃力,阳具在她滚烫的肉穴与外面冰凉的湖水间时快时慢地交替着,那份快感真有几分水深火热的刺激。每当左传义的阳具完全退出她的阴道,由于穴口一时无法闭合而里面又处于真空,外面冰冷的湖水就会快速进入把阴道里面填满,而他那火烫的肉棒再次进入时,又会把里面的湖水挤出体内,酸胀、冰冷、火热多重的刺激同样的刘逸雪也与生头一次体会到了不一样的做爱享受。
「啊……啊……亲爱的,我不行了,要来了,要高潮了,小穴要泻了。顶着我,鸡巴不要出来,不要出来。对。对……就是这样,顶住,顶着花心……啊……」强烈的刺激让刘逸雪很快就到了高潮,她双手捧着左传义的头,高声浪叫着,由于是在空无一人的狂野,她叫得有些肆无忌惮。随着一声高亢的欢叫划破夜空,刘逸雪无力地瘫在了左传义的怀里。
「宝贝……你的手机在响……」左传义静静地抱着怀里因高潮而阵阵颤抖的娇躯,在享受她浪穴收缩带来的快感的同时,听到了不远处车内悦耳的铃声。
「不管它……人家累坏了……」刘逸雪无力地趴在他的肩上,除了娇喘,就是用身体里仅剩的一点力气勾住他的脖子,生怕掉到水里。
电话不停地响着,一遍又一遍。
「我们上去吧。可能是你男朋友打来的电话。」左传义抱着她一步步往岸上走,阳具还插在她已经停止了高潮反应的阴道里面。刘逸雪此时也已经从高潮中回过了神,她猜也一定是孟焕打来的电话,不过她可不会主动提出去接电话,哪怕真的是孟焕,事后她也完全可以推说是没有听到。
到了车边,刘逸雪从他怀里挣脱下来,伸手抓起车座上正响个不停的手机。电话确实是孟焕打来的,上面显示着12次未接来电。
「喂……老公。对不起啊,我今天住学校了,忘记跟你说了。刚才和几个姐妹在外面吃宵夜,电话忘记在宿舍了,才回来。」刘逸雪不安地走到车头方向,坐在车头上接通了电话。
「今天怎么没来酒吧?还有几点了?还在外面吃宵夜?刘逸雪,你不要把我当傻子……我现在就在学校门口,我等你10分钟,等不到你我就走了,你也不用回来了。」孟焕怒吼着挂断了电话。
「坏了……我男友在我学校外面。」刘逸雪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快凌晨3点。刚才她随口就说自己是在学校,不想孟焕居然这个时候会到学校找自己。
「怕什么?大不了就分手呗……分了,做我女朋友。」左传义不耐地丢掉手中的香烟走到她的身旁,将她轻轻按倒在车头上,对着她的酥胸咬了上去。
「义哥……嗯……不要了,别玩了……我们回去吧。下次再给你好不好?」刘逸雪此时芳心已乱,哪里还有心思鬼混啊?
「哼……那么急着去给你男朋友解释么?就是天塌下来也等我爽了再说。」左传义不悦地吐出嘴里的乳头,一把将她翻了过来,让她趴在车头盖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她那雪白的臀部「趴好。」
「啊……」刘逸雪吃痛,知道反抗也无用,只得乖乖地张开了双腿,站在草地上,崛起了屁股。
左传义把两根手指在嘴里湿润了一下,抠进她微分的阴唇,在里面抠挖了几下,接着一手扶着自己的阳具,对着她的浪穴捅了进去。
「嗯……」因为没有什么情欲,阴道内显得有些干涩,左传义进入的时候,给她带来了些许的疼痛。刘逸雪一手撑着车头盖,一手抓着电话,脸贴在锃亮如镜的盖板上,双眼顶着电话的显示屏,随着身后左传义的抽送,前后晃动中翻看着上面显示的几条未曾翻阅的短信。
短信都是孟焕发来的,前后总共6条,前面5条都是半小时前发的,而最后一条就在刚才。
老公:刘逸雪,你在哪里?
老公:为什么不接电话?
老公:是不是和左传义在一起?
老公:你们在干什么?
老公:刘逸雪,你要走我不拦着你,你给句明白话就行。我不拦着你傍大款。
老公:都15分钟了,你还说在学校?你和左传义约会是在酒吧边上的咖啡厅吧?有人看到你上了他的车,刘逸雪,你个臭婊子,你让我恶心……
看着一条条短信,刘逸雪感到心沉入了谷底,身后的男人还在拼命地进出自己的身体,但是她完全感觉不到一丝快感,也没有一丝痛苦,有的只是麻木。想着自己为了给他还债而委身他人,还要瞒着他去从事色情聊天,被罗伯特那老头玩弄,为了他,自己付出那么多,却得不到他的一丝谅解,此时的刘逸雪心如死灰,滚烫的泪水滴落在冰凉的车盖上。
「喔……爽……」左传义满意地大叫一声,终于把他滚烫的精液喷射进了她毫无反应的阴道深处,一股又一股,直到阳具软了下来,才慢悠悠地把那条沾满了乳白色粘液的疲软肉虫拖出了她的下体,看着自己白色的精液从刘逸雪那如同鱼嘴般一张一合的阴唇间汩汩而出,顺着雪白笔直的大腿内侧流淌,神清气爽地走到驾驶座位置那纸巾草草地擦了一下自己的下体,开始穿起了衣服。他完全没有看到刘逸雪此时正在伤心流泪。
「宝贝儿,哥操地你是不是很爽?快点上车,你不是急着回去么?」左传义穿好衣服,坐在车里,一边抽着烟,一边欣赏着还保持着原来姿势趴在车头一动不动的刘逸雪,月光下她的身体散发着如玉的光泽,虽然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但就那完美的身体也足以让男人为之疯狂,幸好他刚刚已经疯狂够了。
「纸巾给我一下。」刘逸雪终于艰难地直起了身体,她背着左传义擦干了眼泪,再擦去腿上和阴部的液体,一声不吭地走到副驾驶旁,失神地穿上了衣服。
不管左传义说什么,一路上刘逸雪都没有吱声,只是在到了家门口下车的前一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了声谢谢,拎着两个挎包下了车。
在家门口,刘逸雪迟疑了许久,她不知道怎么去向男友解释,从他发来最后一条短信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近一个小时,此时已经是凌晨4点多了,她知道孟焕一定已经回来了。
刘逸雪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这次男友一定会很生气,但是她还是决定去挽回这段感情,她不愿让自己的牺牲化为泡影,她要让他知道自己有多爱他,她下定了决心,打开了房门。
走进家门,刘逸雪的眼泪再一次落了下来,她发现男友确实在家里,不过不是一个人。客厅的灯亮着,卧房的门也开着,同样亮着灯。客厅的地板上、茶几上、沙发上乱地丢弃着自己的衣裙、鞋袜,还有各类包包和化妆品。然而这一切不是她落泪的根源,她之所以落泪是因为从卧房内传来的一声声高亢的叫床声,那一声声女人的淫声浪语和男人粗重喘息如同刀子般切割着她的心。
刘逸雪傻傻地站在客厅了看着卧室的房门,聪明如她此时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直到卧房里的声音停了下来,孟焕一丝不挂地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看到了他身上的汗水,还有疲软的阳具上面沾染的液体。他也看到了她,还有她脸上挂着的泪水。两个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对方,久久没有说一句话。
「你还回来干什么?我这里不适合你。哦……对了,你是该回来一趟,把你这些东西拿走。」孟焕其实在她进门的一刻就已经知道了,他这是在报复她的不忠。
「没什么要说的么?我想也是,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刚从一个富家公子的身下爬出来,我也刚从一位有钱女人的身上爬下来,事情到了这份上,还说什么呢?你走吧,我也要洗澡睡觉了。」孟焕说完话,避开了她充满伤心与怨愤的眼睛,走向卫生间。
刘逸雪把自己的衣物装进了两个大行李箱,临出门前打开了安然以前的卧室,看着房间里安然以前装饰在墙上的小玩意,刘逸雪感到一丝深深的自责。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安然,我从你手里抢走了你的男人,最终还是不能拥有他,对不起,安然,我的好姐妹。你比我幸福,最起码你有比我更好的归宿。
拖着两个沉重的旅行箱,手里还提着一个包包,刘逸雪艰难地下了楼梯,虽然只有3层,但沉重的行李还是让刘逸雪娇喘不已,出了小区的大门,她茫然地坐在靠人行道内侧放置的行李箱上面,现在已经凌晨5点了,离天亮还有2个多小时,此时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街道上都难得有一辆车子经过,她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
去学校?现在是没法回去了,不说现在学校的大门还没开,就算开着她也不想回去了,过惯了挥金如土的日子,早已经没办法安心继续学习了,所以她连上学期的期末考试都没参加,就算开学参加补考,估计也考不出来,操行分估计更是早见零了,被开除是铁定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回老家么?这样学无所成地回去,怎么跟家里人交代呢?就算家人原谅了自己,回去又能干什么呢?
留在西安?这里给自己留下的除了伤痛,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呢?左传义虽然出手阔绰,不过自己在他眼里也就一玩物吧,新鲜感过去了,也就不值钱了。在罗伯特那工作虽然挣得钱不少,但是面对网上那些丑陋的嘴脸,还有越来越变态的要求,真的没有一点尊严和人格。
难道真的没有自己的安身之所了么?刘逸雪擦去脸上的泪水,仰望着晴朗的夜空,双手颤抖着从包里取出香烟,一边抽着烟,一边思索着。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她心里一直追求着那种上等人的优越生活,她要过得比谁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