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谁让你偷懒的?不想挨打就专心些。」我笑着回答。
「嗷……好嘛,人家只是累了嘛。要不我在下面好了。」芭比嘟着小嘴,一副委屈的样子,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呵呵,是你自己说要当上面的,现在才想下来?今天不把主人的宝贵精液吸进你淫贱的穴穴里,别想下来哦。」我坏坏地说着,拿起一根狐狸尾巴,摸着上面光滑的白色绒毛。
在黎梦恬大起大落的裹送下,一边享受着肉棒进出于她那汁水四溢的紧窄肉穴的快感,一边将狐狸尾巴丢给呆立在黎梦恬身后握着皮鞭的刘梦君说「把它装身上。」
「啊……小君姐,你轻点……」已经高潮了两次的芭比气喘吁吁地趴在我身上喘息着,身上早已香汗淋漓。刘梦君看她罢工,摇摆着身后的狐狸尾巴,扭腰就一鞭子抽到了她背上。吃痛的芭比浑身一阵颤抖,包裹着湿滑肉棒的小穴用力收缩了一下,给我带来了莫名的快感。
「呵呵呵,谁叫你偷懒?主人说了,对偷懒的奴隶不能心慈手软。」刘梦君笑着再度举起手里的皮鞭。这些天一直都作为性奴被调教的刘梦君,初次掌握主导权,尽管开始有些下不去手,但是渐渐的仿佛是找到了其中的乐趣,一鞭一鞭抽地津津有味。在芭比一声声尖叫中,那条皮鞭一下下抽到她的背上、臀上,有时候失了准头还落在我大腿上。不过说实话打在身上并不是很疼,疼也就是那一下,事后一点感觉也没有。
芭比肉穴一次次的收缩还是蛮有快感的,特别是看着她额头、俏脸上的汗水,还有眼眶里滑落的泪水,听着她小舌头在大张的嘴里跳动着发出凄惨的叫声,那种满足感从心灵最深处翻涌出来的滋味,实在美妙。
「呀……呀……啊哦……不要……呀,姐姐……好姐姐,不要打了……啊……人家会乖乖的……啊……」梨花带雨的芭比一边哭叫着,一边努力抬起酥软的美臀,再用力地坐下来,娇喘、呻吟、尖叫交织在一起从她小巧的樱桃小嘴里伴随着不受控制的津液回响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
晶莹的爱液源源不断地顺着挺得笔直的棒身流淌着,堆积在我的身上,被她的双臀及腿根撞击地四散飞溅。芭比穿着阴环的粉色阴唇已经变成了玫瑰色,随着肉棒的进出而时开时合,如同两片蝴蝶翅膀在空中飞舞。
芭比的肉穴本就紧窄而短浅,每次进出都给肉棒四周及顶端的龟头带来强烈的快感,如今加上因鞭笞而带来的阵阵收缩,更是妙不可言。没多久,腰眼处的脊柱尾稍就传来了一阵酸麻敢,看来这丫头的苦难要结束了。
我当然不能让她这么轻易地逃过被征服的命运,双手卡着她柔软的腰肢,肉棒深插在她的肉壶深处,顶着她娇嫩的花心,在芭比的娇呼声中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不待她伸手搂抱住我的脖子,已经将她拦腰摆到了只有十公分宽的护栏上。
芭比上半个身子露在护栏外面,头朝外看到的是前方的驾驶室舰桥,驾驶舱内戴着宽沿大盖帽的船长依稀可见,如果他回头,一定能看到这边惊心动魄又让人热血沸腾的一幕吧。下面就是9米多高的钢铁甲板,甲板上远远的还有巡逻的护卫。被发现的紧张,生怕掉下去的恐惧,被粗大肉棒紧紧插入,并快速抽送的刺激,让芭比想叫又不敢叫,双手死死抓着护栏,紧咬着漂亮的贝齿,涨的通红的小脸左右摇摆着,秀发和脖子上的锁链摇晃着,竭力承受着我惊涛骇浪般的攻击。
「嗷……哦……爽……」终于在我一声嘶吼中,肉棒抽出半截,涨大了一圈的肉棒如同一条蠕动的黑蟒博动着下方的粗管,将两颗睾丸内积存的滚烫精液一波波射进了同样在收缩蠕动的蜜穴深处。
「小君,过来……」我回头朝尚在我突然的举动中没有回过神的刘梦君招招手。
刘梦君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乖巧地走到我身边,等着我的指示。
「跪到下面,接着,不许掉一滴到外面,不然今晚让小章鱼在你小穴穴里过夜。还有,不能吞下去……」我坏坏地笑着。
「是,主人。」刘梦君听了我的话,浑身一哆嗦,赶紧快速钻到了芭比悬空的屁股下面,抬着头专注地盯着上面雪白的屁股和包裹着尚在脉动的肉穴口。她可不想让那可怕的「小章鱼」在身体里过夜。那只粉色的章鱼虽然只有巴掌大小,看着还很可爱。但是,当它打开了电源后,八条细小的触手作着无规则的扭动,那是很可怕的。昨天白天,只是被它在体内呆了不到一个小时,那带着粗硬吸盘的触手在下体里扭动产生的剧烈快感就让她彻底理解了「欲仙欲死」这四个字的最真实含义。当时因为手脚被捆着,嘴里又塞着口塞球,房间里又没有一个人,在求救无人的情况下,刘梦君从床上翻滚到了床下,浑身抽搐着失了禁,最后更是翻着白眼昏死了过去。
随着龟头脱离肉穴的包裹,一坨乳白色的精液从洞开的鲜红穴口中快速翻滚而出,被下方眼疾手快的刘梦君大张的小嘴精准地接住。被我内射了好多次的刘梦君自然很清楚绝对不止嘴里含着的那点量,所以一点都不敢放松警惕。果然,没多久,只见芭比那一收一缩的穴口中又一股浑浊的液体带着稍许力度快速地喷了出来,刘梦君赶紧顺着液体抛洒的轨距迎了上去,大部分的精液、淫水混合物都掉进了嘴里,只有少许滴在她绝美的脸蛋上,还有不敢闭合的眼部,还好没有掉进眼睛,只是掉在睫毛上方的眼皮和眉毛上。
一股一股的精液流出芭比下面的小嘴,进入刘梦君上面的小口,当最后一滴精液顺着芭比的臀缝滴落到她的脸上。我满意地将已经瘫软无力的芭比放到甲板上,对抬着头,张着小嘴等待我下一步指示的刘梦君发了一道最后的密令:「不错……没掉地上,真乖……现在最后的任务是,把它们一滴不剩地送进芭比的菊穴里,然后用这条尾巴将它储存在她身体里,这是你们明天早餐的调料哦,知道么?」
黎梦恬已经在高潮中魂游天外,任凭趴在她双腿间的刘梦君鼓着腮帮把嘟着的小嘴紧紧贴着她的菊穴,任由她那尖尖的舌尖刺入进去,再把满口的精液压进菊穴深处。终于一滴不剩地把精液都送进了该去的地方,快速地将那条狐狸尾巴端头葫芦状的肛塞球塞进了芭比的菊穴。成功完成任务的刘梦君感到如释重负般喘着粗气,口里还留着浓烈的精液腥味,这种味道她并不喜欢,但是她不敢有一丝厌恶的表情流露出来,更不敢去拿不远处的矿泉水漱口。上次就是因为在吞下精液后急着去漱口,被自己那另一个主人厌恶,最后被送到这里来调教。
「噢……哦嗯……」感受到下体的酥麻而悠悠醒醒过来的黎梦恬小丫头嘴里散发着销魂而腻人的甜美呻吟,两条大大地摊开两边的双腿不安地想要合拢起来,但是又被正如小狗般拖着尾巴跪在她双腿间甜食其私处残留精液的刘梦君按住。
「噢……哦……不要,君姐姐,你好坏啦,干嘛把舌头伸进人家的小穴穴里面?哦……不要啦……」芭比艰难地撑起上身,终于看清了正饥渴地舔吮着自己下体那人的模样。
「还说呢,你个小骚货,精液都吸出来了,你又流那么多水……」脸上、额头上、眼皮上还残留着几处精液的刘梦君终于清理干净了芭比狼藉的下体,直起身子气呼呼地回敬着一脸满足与娇羞的黎梦恬。
刘梦君的话不仅逗得芭比更加不好意思,也逗地我畅怀大笑,作为回报,我让黎梦恬去舔干净她的脸。最后得到我允许后两个身上早已经汗渍粘人的女孩急迫地跳入了泳池清洗干净了身上的污渍。这回她们可不敢打闹了,生怕其中一方再向我告状,最后落个双输的结果。草草洗完后就跑出泳池双双躺在我身边的两张躺椅上享受清凉晚风的吹拂。
「主人……芭比的膝盖好痛哦。」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只有脖子上戴着项圈的黎梦恬四肢着地趴在我的左侧,昂着头,一边用她娇嫩的脸蛋摩擦着我的小腿外侧,一边用那楚楚可怜眼神望着我。说话间还摇摆了一下雪白高翘的美臀,连接着菊穴的那条蓬松的白狐尾左右晃动间,尖尖的尾梢轻轻扫荡着甲板。
「好了,起来吧……别装可怜了。很晚了,你们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我笑着捏捏她的鼻子。这丫头,这几天在我和贝贝的调教下乖巧了不少,但是爱撒娇的本性却还保留着,倒也不失调皮可爱。不过我真的有些累了,睡意开始袭来。晚安,大海。晚安,还在船舱里淫乱无度的人们……
船首烧烤在欢声笑语中度过,陈雨涵随着酒意越来越盛,最终倒在了一个男人的怀里,身上小巧的泳衣、泳裤在她脸红气喘的娇吟中也不知道被谁扯离了身体。当一张张带着刺人的胡渣的嘴啃咬在身上的时候,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性的陈雨涵除了淫笑就剩下了尖叫。与不远处正被三条鸡巴轮番操干的刘静怡奏响了二重唱。
趁着酒意会做非为的两女六男开始在这空旷的甲板上放肆地淫乱,最后都累地倒地而睡,直到早上被人发现这一丝不挂的八个人。当张馨予接到一名侍卫的回报赶到现场,陈雨涵和那个叫刘静怡的女孩全身都是精液与油污,肉穴肿地就像个熟透的桃子,中间那道裂缝中还淌着干涸的精液与血丝。
陈雨涵的阴道经过妮可的检查发现严重受伤,不过静养几天不会有大碍。但是,这也让她失去了一个大好的机会。当天,她又被气愤的张馨予赶回了原先那狭小的休息舱。但作为我的陪侍,虽然算不上我名义上的女人,在这一年内,保证除我意外不和别人滥交,这是当初妮恩制定的规矩,为的是我的健康着想,这一点我深以为然。
与其发生关系的那六名可怜的船员和侍卫,事后虽然没有受到太大得惩处,但也是懊悔不已。因为他们不仅在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一直被关着禁闭,不仅不能再享用外面的美妙肉体,还无缘最后一天的大淫乱。
本来我让陈雨涵与张馨予同住,是出于对她的提携,也方便我传召,不想却出了点我意料之外的事情。这丫头居然不甘寂寞背着我偷吃,尽管我没有责罚她,但也不由让我大失所望。导致被我驱逐出陪侍名单,气得我将与她同一套房的张馨予一顿臭骂。其实这也不能怪她,也是因为我这几天实在忙地抽不出时间来滋润她,哎……
同样得不到充足滋润的自然不只陈雨涵一个人,像肖潇、妮恩、张馨予、林依静、冰冰、贝贝这些与我关系密切的女人也都难得陪我独处一夜,因为她们作为姐姐自然要给芭比和梅子多些机会。像其他几个女人倒还好,与我在一起的机会平时还是比较多的,但是林依静却完全不同。
林依静去年下半年已经完成了学业,正式走上了社会。同时在双方父母的强烈要求下,她与她的男友也正式定了婚,今年下半年将举办婚礼。她那个夺走了初夜的学长在去年国庆的时候在一场酒会上知道了我的身份,并从她那逼问出了她与我的关系后也与她断了联系。这次与马丽一起来参加我的生日宴,林依静是打算与我好好放纵几天,然后回去做个安分守己的好妻子的。不曾想却连与我好好单独聚聚,说说自己将来打算的机会都没有。难得有两次与我同床共枕的机会,却还没等她打开话匣子就被我封住了嘴,最后在筋疲力尽中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醒来已经人去楼空。
眼看着后天一早就要起航回去了,而明晚估计又是个闹哄哄的场面,想说上两句话更是困难。如果失去了今晚的机会,想再靠在大叔怀里说说知心话,还真的是很难了。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有些失眠的林依静走上了顶层的房间,让她失望的是,此时客厅里围坐了好几个人,都是身份地位显赫的人,看他们一脸严肃的表情,显然是在商量着重大事情。
林依静知道自己在那里呆着也不合适,于是跟大伙儿打了个招呼就带着一脸的失落离开了。看看时间才不到11点,反正会房间也睡不着,不知道干什么好的林依静想到了自己的好姐妹马丽。马丽和她哥哥是住在下面的高层休息舱里,平时林依静无聊就会去找马丽玩,所以有那个套房的房卡。
原本这个时候马丽一般都在客厅看电视,此时客厅里却空无一人,马丽的卧房房门是关着的,难道是在玩电脑?林依静抱着一丝疑虑关上了房门,朝着马丽的卧房走去。卧房里电脑是开着的,但是马丽的人影却不见,难道是和她哥哥去吃宵夜了么?
抱着这样的想法,林依静坐在了马丽的床头,等了许久也没见马丽回来,感到有些疲惫的她顺势就靠在了床上,随手拿过床头柜上一本杂志看了起来。不看还好,一看这几天来积压在灵魂深处,今晚打算好好宣泄一下的欲念顿时被激发了出来。没想到这居然是一本色情杂志,看着上面那些赤身裸体的外国男模强健的身体和硕大的阳具,林依静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不知不觉间,林依静脱了脚上的高跟凉鞋上了床,一边翻看这杂志,一边一只小手不期然地就抚摸在了自己光滑得大腿上,而且越摸越高。她今天穿的是一套弹性很好的连身短裙,随着她手上的动作和两条腿的相互摩擦,裙摆很快就缩到了小腹上。为了诱惑多日不曾有过肌肤之亲的大叔,她今天还特意穿了十分性感的几近透明的t字小内裤,小巧的布料仅能若有似无地遮盖住高耸的阴阜,而肉穴除则只有一条细带子夹在两瓣阴唇之间。
当林依静尖尖的手指触摸到阴唇的时候,那里已经是黄河泛滥了,清澈而粘稠的爱液浸透了那圆圆的细带,甚至顺着带子流淌到了雪白的臀下。林依静平时很少有自慰的习惯,但今天就像是着了魔一样,两根手指拼命地揉着那充血的小豆豆,拨弄着两瓣麻痒的阴唇,最后干脆把最长的中指抠进了痕痒阵阵的肉穴里。
有时候自慰就像吸毒,不过瘾反而更难受,此刻的林依静就是如此。手指再怎么灵活也比不上粗长的鸡巴来的满足,欲火焚身的她想着这个房间马丽的哥哥平时也不会进来,就算马丽回来也无非是被闺蜜取笑一番,于是她干脆就脱光了衣服,取过床头柜上马丽的一支圆柱形隔离霜瓶子插进了饥渴的浪穴里。
为了增加摩擦的快感,她还把那条纱织的小内裤包在了光滑的瓶子上,粗大的瓶子正好把整个肉穴撑满,长度也正合适,刚刚能碰到花心,内裤的条纹刮着穴壁很有摩擦感。
「噢……哦……大叔……干我……用力插我……好舒服……」林依静闭着双目,两条美腿张地大大的,一边揉捏着自己胸前的一对奶子,一边快速地插着爱液横流的浪穴,脑子里幻想着大叔正压在自己身上拼命地操着自己。
马丽和马强两兄妹确实是去吃宵夜了不假,但没多久就回来了。只怪这房间的隔音设施实在太好,林依静并没有发觉他们回来,他们两兄妹也不知道林依静在马丽的房里。尽管这两年马丽已经洗心革面,不再像年少时期那么任性贪玩,甚至名字都改了彻底与以前那个放浪的自己划清了界限。
不过思想就算是成熟了,懂事了,但淫荡的本性有时候是很难改掉的。平时还好,老公马伟虽然一条腿瘸了,但性能力正常,加上马丽各种壮阳滋补的汤药补着,基本能夜夜笙歌。如今在这茫茫大海上,老公又不在身边,找别的男人她又不想破了当初在我面前立下的誓言,怎么办呢?于是她就想到了曾与自己多次发生过乱伦关系的哥哥马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