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呵呵,依衫烬,衣衫尽,人该如其名。”
她掀掉我身上已经破碎不堪的最后一层衣纱,啃噬着我胸前的高耸,用双指插入我已体液横流的下身,喘息嚷着:“你果然是淫娃荡妇,这么抽打,尽能让你放荡成这样,哈哈……”
呵呵,笑吧,尽情的发泄吧。若你知道已经放弃自己的身体时,这样的交换施虐只是一场无情的屠戮,你还会如此的欢愉吗?
人人称道仰慕的贺蓉郡王,脱下衣衫,也只是一只禽兽,为了得不到而尽情屠戮的兽。我突然不恨你了,也不想报那一夜的仇,可我还是不能放过你,你有不得不兴兵的理由,我有不得不杀你的决心。哈哈,我尽然想对你说:对不起。
我极力迎合她,使出一生所学的媚术让她沉迷,就在高潮来临的一刻,我举起被无视的没有绑住的右手,凝聚散乱的最后一丝内力插入她的后背,温热的血浸润我的手指,那一刻笑了,我敢说是此生最美的笑。
她迷离一瞬,随即暴怒的双眼可比铜铃,凝聚内力的一掌狠狠的打向我胸口。我感觉自己飞起又被绑住的左手拉扯掉落床下,头撞击地面的声响敲击我的耳,可我还不能死。
茱弦嘴角留下血丝,张口开骂喷出鲜血,摇摇坠坠的走去抽墙栏上的剑,回头的刹那瞪大眼看着我。
呵呵,扯断左臂,一路的鲜血伴着我不稳的步子走向那个同样淌血的背影,颤抖的右手紧紧握住我最后的武器匕首,划向转身的她最脆弱、最省力的致命点——脖子。
贯穿我胸口的剑偏了我的力道,身后一人幽幽说道:“我的主上不能让她死,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