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了档案当中所谓的指向性证据之后，冷毅煊才简单地用一个电话把这事儿解决了。

“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是你认识的这个人，没那细心程度观察到这么多的情况。”

冷毅煊不确定这起案子里的犯人是不是第一次犯案，看得出来的是，这一起并不是随机做案，而是蓄谋已久。

除了只能视为有怀疑而不能当作证据的调戏以及抓痕之外，警察并没有找到其他证据。

这明犯人在整个犯罪的过程是有意识地在消灭罪证。

这种犯罪意识和方国庆平时的为人处事风格，大大不符。

又不是演员，一个人的行为模式不可能为了犯罪一直在人前维持一个假象，这种情况不合理，也不可能存在。

沈早早认同：“他的确是没这个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