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字就认字呗，他还真不信自己这么笨，连字都记不住：“大姐大，别的，你应该没有要求了吧？”

识字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如果大姐大非要让他取得什么样的文凭，拿到什么样的成绩，那杀了他，他也办不到啊。

沈早早：“你想太多了，我对你唯一的要求，把字给识全了。以后看文件、合同能看得明白就行。”

她要的是弟，不是高材生。

她给布置的活，难度不至于太高。

如果她真有这么高的要求的话，她还不如直接招一个大学生帮自己做事，来得快一点。

现培养？而且培养的还是方国庆这种货，她脑子又没有坏掉。

给方国庆等人安排好任务后，几人先是跟沈早早学了几招，接着拿到沈早早给的钱之后，马不停蹄地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