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在装可怜,我想,使劲咬牙;他根本从对谈的头一秒开始,就兴奋到快要爆炸。
因为太靠近明,泠很早就勃起;在帮忙洗澡的时候,他已经发情过一次。明进浴室之前,也有过一次;在我和明做爱时,他负责舔舐明的全身上下。
我记得,他不只嚐到汗水,还常把舌头伸进明的阴道里。
哼──泠已经享有这么多的便宜,还不知满足,真是个贪心的家伙。
明用餐时,泠的主要触手就不怎么安分;即使没有彻底充血,上头的脉动也是大到让我们都难以忽视;由此可见,在离开浴室后,他几乎是每分每秒都在回味。所以,明觉得:不帮他排出来,就太不道德了。
我以为泠会打持久战,没料到几分钟后,他就高潮了。屏住呼吸的他,先射在明的头上。
明除顺着泠的意思外,还加入自己的点子;首先,她故意用左边脸颊去接;不以头发分散冲力,精液柱直接在眼尾附近往不只四个方向绽开。
过不到三秒后,明就晓得:光闭上左眼还不够,连右眼也得不时眯起才行。冲刷眼脸的感觉,尤其精采;温热的精液,盖过鼻梁、挤压鼻翼,差点就要进到鼻孔里;明若忘了控制呼吸节奏,除可能会呛到外,也有可能会吹出比拇指还大的泡泡;由精液和唾液构成,充满光泽,通常很难戳破。
接着,她把泠的主要触手往下压。嘴角上扬的她,看来是一点也不觉得吃力;嘴唇分开,让一堆精液钻过齿缝。
在这种情形下,明偶而还是会用嘴巴呼吸;和先前一样,她没有呛到;舌头一直推挤,搅拌出大量的泡沫;每一颗牙齿,都被泠的精液覆盖。
这一次,泠看来有所保留;不过,明所承受的量,也足以装满至少两个牛奶桶;不足以构成精液池,但还是把明的体味都给掩盖。我和姊姊通常得要装上睾丸,才有机会射这么多。
明吃完早饭后,肚子里没剩多少空间;所以不意外的,大部分的精液只是还是流到嘴巴外;落在乳房、肚子和腿上。
我的明,比起女神,真像个妖精;一早就沐浴在白色的光芒中,任凭身体被味道浓郁的蒸气包围
射精结束后,泠主要触手的充血几乎未消;而只要末端被明的舌头和牙齿碰过,并混入一点亲吻、吐息,就能让他开心到了极点。
现在,明看来非常狼狈,却也很美;就是要浇满精液,才会让我们在选择跪拜的同时,又想要大口舔舐。
几分钟后,两人离开肉室。明脱下衣服,拜托我帮忙拿去洗。我的「感知联系」主要是针对动态,但不包含太多视觉情报。起先,我以为就是那件黑色的薄纱睡衣;而仔细一看,眼前这件尤其色情;只用两条多褶的布带遮住乳头,几乎整个乳房都裸露在外;比睡觉时穿的那件更加轻薄,保暖效果极差。
明特地穿上它,只为了服务泠;想到这里,我的五官全皱在一起。差一点,我就要洗衣机上抓出几道痕迹。
泠,男性型的触手生物,真是个享尽好处的家伙;当然,他有资格和明这么玩,但我也该被事先知会才对!在完全不知道她穿什么衣服的情形下,品嚐刚才的过程,让我觉得自己像个笨蛋。
此外,要不是泥正好经过,我会把裙摆套在主要触手上手淫。
正因为对象是明,我才会这样;不过,也真不像个一早就做过爱的人。差一点,我就要做出和昨晚差不多过份的事了;因泥而感到紧张,接着又被良心谴责,这感觉真不好受。
话说回来,姊姊为什么会挑这个时候在附近徘徊,是觉得我会失控吗?不过就是我昨晚睡前,射精在明的枕头旁──好吧,我承认,自己实在是太糟糕了。
使劲摇头的我,回忆一下先前观察到的;大口喘息的泠,早些时候的绅士样已完全消失。可见他骨子里也是个色胚,百分之百的触手生物;见到喂养者的乳房就会猛吞口水,然后就想使劲嗅闻腋下、颈子和阴部;在真正开始体液交流前,手指和舌头就已经动个不停。不论他拿毛巾的样子有多优雅,声音又是如何的迷人,也无法遮掩自己像野兽的一面;特别是在做爱时,我想,嘴角上扬。会突然用精液囊袭击怀中的女性,又在未事先知会的情形下造出精液池;我第一次得知时,可是甘拜下风。
泠也挺坏的,就算是以男人的标准来检视;思考到这里,我背上的触手颤动一阵;虽想给他扣上「不值得信任」等帽子,但又觉得这样太过分。
若知道泠这么热情,在明决定要成为喂养者之前,我和泥根本就不用太过担心。最近,明在为他口交时,我也常听到一堆叫声;多半都很粗野,几乎只会出现於射精前几分钟。
印象中,都是泠发出来的;显然,这才是他藏於甲壳和礼仪之下的真面目。一个老是在那边搞针线活的家伙,不是应该更阴柔点才对吗?我虽这么想,却没说出来;毕竟,大家都为他感到高兴,不会去计较这种细节。
但不该这样!我想,用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掐一下额头;他应该被狠很吐槽,然后再躲到明的怀中寻求安慰;这类画面,正是我想看到的。事实上,我还想看明一边嘲笑他,一边用脚掌磨蹭他的主要触手。
听起来很过分吗?或许吧,但我就不信泠没有任何类似的期待;再怎么说,我都认识他好几十年了。从他期待被明「命令」一些小事开始,我就已经看出位在他内心深处的污浊阴影啦!
我打算和姊姊讨论,嗯──就先从以上想法中,选一段内容较单纯的好了:「泠虽然生理上已彻底中性化,但从特别依赖主要触手等情形看来,他终究还是偏向的男性比较多。短时间之内,明好像也不打算『过度开发』呢。」
糟糕,多次过滤的结果,就只剩下一堆搔不到痒处的句子;方向也偏了,但没关系;姊姊应该听得懂我的暗示,并得出较有趣的答案。
泥在思考近五秒后,说:「他当男人比当女人合适。」
未发情的姊姊,只会回些很普通的话;既然如此,就别怪我讲得更露骨了。
「有点可惜呢。」我说,抬高背上的次要触手,「我想看他被明抽插的样子。」
光是用阴道吸吮蹂躏泠,我想,感觉好像还是不太够。
嘴角上扬的我,继续说:「此外,像是被骂、被打屁股;这种快感,只要不会太过分的,也都该去体验看看」
敢提出这番言论的我,早就有被泥吐槽的心理准备。然而,一分钟过去了;泥不仅没有说话,腰上的几只触手还骚动好一阵。
我笑了,说:「不愧是我的姊姊,我们这方面的──」
「别把我和你相提并论!」泥说,双拳於屁股旁紧握;啊──就是这种别扭的感觉,才会让我和明都想侵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