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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汉子接着说：“兄弟，我们一无瓜葛，二无冤仇，有必要欺骗你吗？再说，这娘们什么都知道，你可以问问她，要是她说的和我说的一样，你就行行好，给我们条路走，要是我骗了你，随你发落。你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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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二就说：“那就按你说的办吧！反正你们也没有伤害到她。”他就接着问缩在地上，不断筛糠的女人，“这位小娘子，不对，——我怎么称呼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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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就说：“俺叫韩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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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二接着问：“韩，韩茹，”——我怎么总觉着别扭啊？从小尽称呼人家辈份了，养成了习惯，不叫人家点什么，直呼姓名的，心里总感到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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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目前情况下，他又不能称她嫂子或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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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刚才那个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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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自称韩茹的县长夫人，就说：“是，是真的。他们没有撒谎，都怪俺男人花心。人家白雪，刚考上公务员，分到县政府上班，俺那不争气的男人，就把人家给糟蹋了。俺给这几个大哥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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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二一听就来了气：“你那县长男人，也太不是东西了！放着官不好好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