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没有存款凭证，和还款仂议？”芦二打断了一下问。

“有，手续齐全。”杜雅芝回答说。

芦二又问：“他们的还款能力怎么样？”

杜雅芝说：“他原是我们的上级市东治的一家企业，发财后，在我们县建立丁分厂，我们的资金被他吸收之后遍地开花，在附近好几个县城，建立了这样的企业。有的已经投产经营，有的在建。芦所长，你说这样的企业背景，有没有还款能力？”

“既然有能力还款，为什么不还？他们的理由是什么？”芦二问。

“现代人做生意，都不怕规模大。用老百姓的资金壮大目己，吃人家地里的草，肥自己的牛，往哪里找这好事去？你给他要，他说没有。你告他，他还说没有！中国的法律，该帐不犯法。你要是敢找上门去要，他就告你违反治安条例，破坏社会秩序，或者说你威胁他。法律反过来还要保护他。他的钱多的都能买地委书记做。你想想，买通个把人情，不是九牛一毛？你往哪里说理去，谁会给你争理？所以我们走到哪里，都是碰壁。我们跟人家说，利息不要了，只收回本钱。人家说，本钱也没有！”杜雅芝叙述着。

芦二问杜雅芝：“他都主营什么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