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看来这伙汉人真的和以前的汉人不一样。
我和拉旺聊了大半夜,我除了安慰他人没事比什么都强之外,实在不知道该
说什么。临走时,拉旺咬着牙说:「我要让抄我家的人不得好死!」
拉旺说这话时的神情一直深深的印在我的脑子里。回家的路上,我早没有了
来时的心情,唯有不断的庆幸我们然巴家和汉区离的远。
到了家就又是我的天下了。当我在自己的炕上痛快淋漓的肏着卓玛的时候,
多吉家的事早被我忘到了九霄云外。
后来几个月,我照常带着马帮四处跑,回到家就在屋里肏卓玛消遣。不过,
那时五花八门的谣言已经满天飞。有的说汉人真的要在整个藏区搞民主改革了,
有的说大法王和汉人大头领有约在先,汉藏有别,藏区一切照旧。
不过在我家溪卡外面已经悄悄发生了变化。一条汉人修的公路就从不远处的
岗托渡口经过。
听说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