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痕迹消失了。
那以后的几天,在我脑海里总是不停的盘旋着一个念头,她肚子里的孽种究
竟是谁的?是那个老实巴交的夏巴,还是某个汉人?
我只要一闲下来这个念头就会出现,赶也赶不走,以致我怀疑自己的脑子出
了毛病。后来,我脑子里又开始出现另一个念头。虽然经常可以看到大肚子的女
人,但大肚子女人不穿衣服是什么样子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既然卓玛是我懂事以
来所看见的第一个光屁股的女人,那我还要在这个女副乡长身上第一次见识光屁
股的大肚子女人。
这个念头不知怎的在我脑子里越来越强烈,以致我不得不为如何抑制它而烦
恼,因为它让我寝食不安。
这个曾经战战兢兢地匍匐在我的胯下任我摆弄的女人真是我天生的冤家。其
实我对她现在近乎于主子般的态度并不太介怀,但这种时时能见到她,却又无法
再占有她,眼睁睁看着她被别的男人一天天把肚子肏大的情形实在让我受不了,
我快被她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