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这里又足足休息了半个多月,每天除了肏女人之外无所事事。很快弟
兄们的情绪又开始烦躁起来。大家都意识到,这样下去我们这只千辛万苦死里逃
生的队伍就会无声无息的自生自灭了。
我们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弟兄也陆陆续续回来了,他们带来的消息让我们沮丧
万分。周围的地区汉人都驻了重兵,而且到处都搞了民主改革,穷骨头们都变了
心,我们要补充越来越困难了。
大家天天坐在那里争吵,最后我们都明白了,康区我们是呆不住了,安多的
情况也差不多,唯一的出路只有西渡。
统一了意见之后,我们让加仓带路去看了渡河地点。
那是一处高耸的悬崖,崖高百丈,和对岸的崖顶之间有十几丈的距离,中间
拉着一条不知什么年代留下来的藤索。人必须手脚并用地从藤索上爬过去。下面
的江水拍打着岩壁震耳欲聋,要是掉下去肯定没命。
弟兄们看的个个脸色发白。回到营地,大家坐下来商量,决定全体轻装,每
人只带随身的武器,马匹、行李和多余的枪支弹药全部留给加仓藏起来,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