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远处,在高高的天空上不紧不慢地盘旋,似乎在窥视着小树林里将要发生的一
切。
两个赤条条的女人被扔在潮湿阴冷的土地上。被捆的像粽子一样的小罗老师
白花花光溜溜的身子在黑乎乎的土地上不甘心地来回翻动,像条刚被拉出水面的
鱼,嗓子里还不停地干呕。沈医生则软绵绵地瘫在那里,一动不动。
几个弟兄跳下马去,抓住小罗老师反剪的双臂,把她提了起来。小妮子挣扎
着,嘴里「野兽、畜生」地骂个不停。
我拿出一条粗麻绳,栓住她捆在一起的手腕,搭在一棵早看好的老树的树杈
上,弟兄们一使劲,就把这个赤条条的小妮子吊了起来。
旁边的地上,手脚同样被捆的死死的沈医生静静地躺在湿冷的地上,两只漂
亮的大眼睛半睁半闭,惊惧地注视着我们,间或还发出一两声抽泣。
我招呼两个弟兄过来,把沈医生扯起来,按在离小罗老师不远的地方跪下,
拽着她的头发,我要让她清清楚楚地看到眼前将要发生的一切。
那一边,弟兄们已经按我的交待解开了小罗老师被捆在一起的双脚,劈开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