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的肉来。
让我吃惊的是,被成群的秃鹫这么撕扯,这小妮子居然还没有断气,虽然哀
号的声音已经听不到,但还能听到她嗓子里发出的有些怪异的咕噜声,鼻孔里和
微微张合的嘴角不停地冒出粉红色的血沫。
突然,一只落在她露着惨白骨头的肩膀上的秃鹫低头将铁钩般的嘴插进了被
撕去奶子后胸脯上的血洞,然后猛地拽出一个鲜红的东西,飞腾而去。
小罗老师跟着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四肢突然挺直,接着全身像散了架似的
瘫软了下来。看来这回这个小妮子是真的咽气了,她的心被活活掏了出来。
围在她四周的鹰鹫们对此似乎毫无察觉,仍在争先恐后地从那仍然温热的身
体上撕扯下一块块带血的肉。
我知道,过不了一个时辰,这里剩下的就只有一副骨架了。这件事办完,该
考虑下一步了。
我朝四周打量了一下,大部分的弟兄已经攀着索道渡过了河西,这边就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