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晚上,我把赤条条的沈医生拉到我的被窝里,把她的头按在我的胯
下,命令她老老实实地给我舔。没想到她居然乖乖服从了,而且舔的那么卖力,
不但把我的宝贝仔仔细细舔了一遍,而且舔遍了我沟子里每一寸的沟沟壑壑。尤
其是当那温润湿滑的小肉片挤进我的屁眼的时候,我差点当场就泄了。
沈医生半条滑溜溜的舌头插进我的屁眼,足足搅弄了小半个时辰,弄的我神
魂颠倒,那种销魂的感觉确实和在女人的肉穴里面抽插大不一样。
从那以后,让这个可爱的女医生给我们料理后庭就成了我和拉旺的专利,我
们对她的肉穴的兴趣反而降低了。
派出去的弟兄们纷纷带着粮食和其他生活必需品回来了,甚至还带回了几匹
马,但他们带来的消息却让人泄气。很多藏人知道我们是从河东跑过来的后,对
我们只是同情,但同时又敬而远之。
原来,拉萨派来的地方总管在当年的昌都一战之后被汉人的魔教军打怕了,
又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