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没有住人。茅房就修在庙墙与院墙之间的夹道里,一边男一边女。我亲眼看
到女县长邻居家的女人带着孩子到茅房去解手。
这个发现让我眼前一亮。想必女县长也要到这里上茅房,在这里动手我可是
有十成的把握不惊动任何人。我回到脚店把白天的发现告诉了旺堆他们。旺堆正
为连续盯梢几天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而沮丧,听我一说马上兴奋起来。
可加仓却又给我们泼了一瓢冷水,即使能把女县长弄到手,怎么把她从戒备
森严的大院里弄出来呢?货栈的围墙当初为了防匪防盗修的异常高大结实,整个
院子有一前一后两个门。我们早就观察过,一到晚上,前后门都有双岗,而且墙
里墙外都有流动哨,要把一个大活人不声不响地弄出来谈何容易。
那天我们憋在屋子里商量了半夜,设计了各种办法,但都不牢靠。最后大家
只好各自上床睡觉。我躺在床上,听着伙伴们的鼾声,脑子里还在不停地运转,
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我梦见了一个巨大的马厩。里面有几百匹马,我拿着草料喂马,喂
着喂着突然马都没了。我一惊就醒了,发现东方已经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