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引来了一片附和声。旺堆老远看见我们开门,忙凑了过
来小声说:「头儿,这样不是个事,这光溜溜的骚娘们挂在那儿太勾人了。弟兄
们这就快压不住火了,这么挂几天非出人命不可。」
拉旺沉吟了一下,征询地与我和桑吉对了下眼色,见我们都含笑点头,于是
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这田县长是你请来的,又是你的仇家。老规矩,我就
把人交给你了。不过,你知道的,祭旗要活口,到六月十六,人我可要活蹦乱跳
的。出了岔子我可拿你是问。」
我拍拍胸脯,坏笑着点头应承。
拉旺见状,起身大步走到空场中间,大声宣布说:「弟兄们不要吵,大家的
意思我明白。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况且是我们的仇家。老辈的规矩,打冤
家抓到仇家的女人,人人有份。他们共产党讲究共产共妻,咱就随他们,共她一
回!」
他话音未落,弟兄们已经欢声一片。拉旺指指赤条条吊在那里的女县长白花
花的裸体故意打趣道:「大家大概谁都没睡过县长,这次就一起开开荤,尝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