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王母娘娘当丫鬟啊?」
他的话立刻引起了一阵哄笑和附和的喊叫。
拉旺叹了口气,抽出手指,放到女县长两片肥厚的臀肉中间来回蹭着,同时
转过脸来,眼巴巴地看着我和桑吉,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
其实如何处置这个可怜的沈医生我们也是费了不少心思。头天晚上喝酒的时
候我们几个就商量好了,这小娘们由我全权处置。
我的意思很清楚,祭旗起事后我们要长途跋涉去和大队汇合,路途艰险,不
能再带着她。再说她差不多已经给弟兄们肏成烂柿子了,只剩一条舌头多少还有
一点点意思,留下也没什么用了。所以开拔的时候肯定要把她处理掉。
不过,她自落到我们手里就很少犯掘,一直老老实实让弟兄们肏、任弟兄们
玩。尤其是过河西以来,不但乖乖听话,而且对弟兄们可以说伺候的尽心尽力。
我不想让她和姓田的同样下场,就和拉旺他们商量,走之前一刀或一条绳子了结
了她,找个地方埋了,就算她没白伺候弟兄们一场。可看现在弟兄们这个架势,
不把她拿出来,我们就过不了这个坎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