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大汗淋漓,肚子圆滚滚地鼓起老高。
旺堆抓住水包,给另一个弟兄使了个眼色,两人一齐用力,猛地把插在屁眼
里的羊胫骨拔了出来。噗地一声,一股黄色的浊流喷出来,足足喷了五六尺远。
一股酸臭的气味在空场上弥散开来。可围观的弟兄却好像浑然不觉,个个看的开
怀大笑。
良久,女县长的呼吸逐渐恢复了正常,但她的身体已软的像一滩死肉,屁眼
里流出的粪水渐渐断了线。
旺堆见状抱着水包又凑了上来。当又粗又长的羊胫骨再次插进女县长的留着
黄色残渣的屁眼时,她没有再叫唤,而是神经质地打了个激灵,嘴里喃喃地低声
哼了起来:「不……不啊……」
拉旺和弟兄们都会心地笑了,看来这油盐不进的女县长也快顶不住了。水包
又插好了,旺堆用力一挤,女县长像被火烫了一样猛地又哆嗦起来,浑身的肌肉
重新绷紧,圆滚滚的屁股撞的木台砰砰作响,连两个又肥又大的奶子都震的在胸
前翻滚不停。
旺堆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