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弟兄一下乱成了一团,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拼命地往里挤,好几
个人手里举着白纸条高声叫喊着要冲过来。
大家都明白,女县长没有多一会儿活头了,他们都想趁着她还有气把自己付
了钱的东西割下来。
我可不想任他们胡来,就算这娘们还有一口气,我也要她承受最大的痛苦和
最深的羞辱。我赶紧叫旺堆把人稳住,同时指着女县长血糊糊的胸乳高叫:「这
是谁的?」
两个汉子同时抢了上来,其中一个精壮的麻脸汉子抢先一步抓到了糊满血污
的刀柄。我拦住另一个弟兄,接过麻脸递给我的纸条验过之后朝他点点头。
麻脸汉子迫不及待地扑到案子上,一把就抓住了一个血里呼啦的奶子。奶子
没了奶头,又糊满了血污,滑溜溜的不好抓,他抓了几次才把那块肥软的肉砣砣
抓在手里。
他把软绵绵的奶子掰向一侧,寒光闪闪的刀刃从胸肋和肉团的边缘捅进去。
女县长四肢猛地一抽,「啊……啊……」地嚎了起来,这回她是真的控制不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