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产业,央金就住在镇里。她家里除了她只有一个老女仆。
我听了他的话暗暗点头,下决心要把这个祸害除掉。我和贡布紧张地商量了
一会儿,贡布带着麻脸急急地走了。
我坐在小饭馆里,紧盯着工作队小楼的方向。只见火堆旁的人稀稀落落,喇
嘛们都陆续散去了。但小楼内的灯光却一直亮着。不一会儿,小院的门开了,那
个窈窕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我的心跳立刻加快了,见那女子朝周围看了看,拖着疲惫的步子朝小巷的深
处走去。我招呼一声,两个兄弟应声而至。我们出了小饭馆,远远地跟了上去。
央金拐过一个街角,朝南面去了,那边正是她家在镇里的房子的处所。我心
中暗喜,带人跟了过去。
月光下,央金窈窕的身影离我们越来越近了。她似乎察觉了背后有人,但并
没有回头,而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她快我们也快,她忽然又放慢了脚步,
我们也慢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