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电话兵仍被一丝不挂地捆在椅子上,面色惨白,瞪着无神的大眼睛望
着天花板,有一声没一声的干嚎,眼泪都流干了。我提着两个女俘虏的头发把她
们拽了起来,让她们一边一个站在木椅两边。
我一边按着她们的头让她们仔细看看她们的小战友,一边调侃着道:「认识
吧,你们的同伴。快好好看看,看一眼少一眼了!以后见不着了别怪我没给你们
机会!」
两个女兵哭的死去活来,身子软的往地上出溜,我都提不住了,忙招呼葛郎
的手下把她们架起来跪在一边。
(1)
葛郎一直在旁边盯着两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的裸体看的出神的。我咳嗽一
声,暗示他继续干他的活。
葛郎愣了一下,这才反应了过来,招呼他手下的喇嘛上前,重新围住了被绑
在木椅上的女电话兵。这妮子这时还在不知死活的嘶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哀嚎,
身子不停地打着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