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说干什么?我们还要打回康巴去,打回家乡去!
把穷骨头从我们手里抢走的土地、庄园、驮队都抢回来!把那些跟着汉人跑、抢
走我们产业的穷骨头杀个鸡犬不留!」
这时一个叫朗吉的弟兄凑过来,贼眉鼠眼地瞟着吊在木架上的几个光屁股女
俘虏,悄悄地问我:「咱们打回去,这几个女人带不带走?」
我哈哈一笑,故意大声说:「到时候有的是漂亮女人,这几个残花败柳白送
给你你都不稀罕了!」
谁知这家伙不依不饶地问我,汉人滚蛋后扔下的女人能不能分给他一个作老
婆,他要让她生一大堆孩子。在场的弟兄们听的哄堂大笑,只是架子上吊着的几
个赤条条的女人大概都想到了自己的命运,一个个都浑身哆嗦,低垂着头,让头
发遮住脸,大气都不敢出。
日上三竿的时候,房间全部都腾空、收拾好,就等接收前方的战利品了。我
松了口气,带了几个弟兄走出地下室,到院子里透口气。
一出楼门,就听见外面的枪声响的像爆豆一样,里面还夹杂着炮弹爆炸的巨
响。弟兄们听到枪声就像听到美妙的音乐,一个个高兴的手舞足蹈,好像已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