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不过,靠肏女人到底是填不饱肚子。弟兄们有时候饿的实在受不了,就到附
近村里去偷。偷庄稼、偷牲口,只要是能吃的,什么都偷。虽然偷来的东西是杯
水车薪,但好歹也能打打牙祭。
有一天傍晚,我正在破板房里闷坐,百无聊赖地看着拉旺跨在陶岚赤条条的
身子上做着活塞运动。忽然外面传来一阵乱糟糟的吵嚷。
我懒洋洋地开门一看,原来是几个弟兄不知从哪里偷来两只羊,几个人按住
四蹄正在宰杀。一只羊已经被开了膛,血流满地。另一只羊浑身哆嗦,咩咩地叫
的十分凄惨。
一个弟兄举起刀子正要戳下去,忽然我身后传来一声大叫:「慢着!」
我回头一看,拉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来了。他一边提裤子一边走到那只叫
的让人心烦的小羊跟前,蹲下身拉开它的蹄子看了看说:「这只先不要杀,留它
两天。」
我有点纳闷,不知拉旺今天发的什么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