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走就走,我都没有机会回营地向拉旺和弟兄们告别,在司令部营地做了点
准备,两天以后就和三个弟兄一起上路了。
我们先到了经常去取给养的那个小机场,坐上了震耳欲聋的直升机,忽悠一
下就飞上了天。
看着越来越小的木斯塘,我心了实在不是滋味。我现在离家是越来越远了。
不过,回头想想,这次受了训,我就是「家」的自己人了。不管怎样,也是个饭
碗啊。
我们飞了个把时辰,落在了一个不大的小山沟里。这里好像已经是天竺国的
地界了。
有人把我们带进一间捂的严严实实的小黑屋,给我们吃了饭,然后让我们换
上了天竺国人穿的那种满是咖喱膻味的大袍子,又给我们粘上了天竺国人常见的
毛烘烘的大胡子,嘱咐我们一路上不许开口,以免暴露身份。
天快黑的时候,一个说藏话的男人开来一辆哗啦啦四处乱响的破汽车,我们
四个人挤上汽车,摇摇晃晃的上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