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兵,两男一女。两个男的当场就杀死了,那个十八九岁的女电话兵当然就成了
整个游击队一百多男人的公共窑姐。
当时那上百个弟兄已经几年没有正经碰过女人了。除了个别人单独外出执行
特别任务时在外面打打野食之外,其余的弟兄都只能自渎聊以自慰。
几年下来,见个老母猪都恨不得要扑上去弄它一弄。这回捉到一个如花似玉
的大姑娘,弟兄们简直乐开了花,当场就把她剥了个精赤条条。那女兵自从被捉
住身上就再也没沾过布丝,一天到晚都是一丝不挂精赤条条,方便弟兄们发泄欲
火。
他们白天行军把她捆在马上,到了宿营地马上打开解下来,弟兄们排号轮流
肏她。
开始她还哭闹、挣扎,几个月下来,那女兵给肏的服服帖帖、老老实实。
可就在这时有的弟兄开始感觉不对劲。不少人裆里的家伙红肿、流脓,疼的
骑不了马、走不动路。开始有人掉队。
在那种寸草不生、百里不见人烟的地方,掉队就意味着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