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珠一下愣住了,半晌,他脸一黑,伸手抓住朝香的头发,一边把湿乎乎的
肉棒往朝香嘴唇上蹭,一边恶狠狠地嘟囔着:「好,你犟!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厉
害!」
顿珠招呼一声,四五个弟兄一拥而上,架起这个赤条条的女人,把她拖上了
旁边的木案。我们把她戴着手铐的双手拉起来固定在案头,又把她两条腿拉开,
八字形捆死在案尾,腰部再用一条宽皮带紧紧扎住。
朝香呈一个大大的人字,仰面捆死在案子上。她身上所有见不得人的地方全
部亮在了我们面前。真不愧是从小娇生惯养的皇族美人,那白嫩嫩的裸体娇嫩欲
滴。只是除了头发眉毛之外,白生生光溜溜的身体上一根毛都看不到,显得格外
淫荡。
弟兄们都围在案旁,不知顿珠到底要搞什么名堂。顿珠摆摆手,大门打开,
两个弟兄从外面抬进来一个燃着熊熊烈火的炭火炉,炉子里横七竖八的插着不少
各种形状的烙铁。弟兄们恍然大悟,原来这家伙要给这条母狗上火刑。
我的心忽悠一下悬了起来。火刑虽厉害,但不像电刑、针刑基本不留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