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我是骚母狗……你们肏我吧,肏死我吧……我是骚母狗啊……呜呜……」
我嘿嘿一笑:「怎么?想明白了?你真的是母狗?」
朝香忙不迭地连连点头:「是……是,我真的是骚母狗……饶了我吧……」
我朝她笑笑说:「血统高贵的纯种母狗?那我可得好好验验。」说完,我叫
顿珠把她从刑架上卸了下来。
这母狗腿软的站不住,我们就势把她扔在湿乎乎的地上。我过去把她铐在一
起的双手固定在地上一个铁环上,然后拉开她的双腿捆在另外两个铁环上。她呈
一个人字仰在地上,不知我们又要干什么,哀哀地看着我,连连求饶。
突然,朝香的眼睛瞪的像核桃一样大,直瞪瞪地盯着门口,嘴大大地张开合
不上了,像被什么钉死在那里了。
门开处,益西牵着一条棕黑色的卷毛大狗走了进来。这条狗小牛犊般大小,
半人多高。一进屋就四处嗅了起来,嗓子里不时兴奋地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狗
很快发现了赤条条仰在地上、下身满是血污的朝香,拽着益西朝这边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