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朝香挂着粘丝的嘴里抽了出来,她刚刚松了口气,马上就僵住了,又一条臊
臭粗硬的大肉屌又杵到了她的嘴边。
(1)
第二天早上我和益西带着两个弟兄们再次来到刑讯室的时候,朝香正赤条条
地蜷缩在地上睡的正香。
听到我们的脚步声,她立刻睁开了眼睛,吃力地挣扎着爬了起来,端端正正
地跪在地上,手背在身后仰起脸巴巴地看着我们。
昨天我们把她整整折腾了一天,到天黑的时候,她灌了一肚子骚水,下面被
自己插的流血不止,整个人像被抽了筋似的软成了一滩泥。吃晚饭前,益西命人
弄来热水把她下身和奶子都清洗干净,她像被去了魔咒一样,立刻身子一软,瘫
在地上睡死过去了。
益西勾起朝香的下巴,津津有味地察看她挂着白色干痂的嘴角。
朝香这时突然脸色一变,不顾一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