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关在营地的生理实验室,我们过去一看,朝香被关在一个小屋里。屋
里有一个结实的铁台子,台子像张小床,只是台尾像燕尾一样分开了岔,就像陶
岚曾经用过的那种。
朝香一丝不挂地被捆在台子上,她的双手平伸,被两条宽大的皮带固定住,
两腿岔开被捆死在台尾的分岔上。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大鼻子正在她两腿之间不知
忙活什么。朝香的脸色比前两天在我们那里时好多了。脸色红润鲜嫩,一个活色
生香的大美人。她看见我们,赶紧闭上了眼睛。
她闭眼的那一瞬间,我看见里面闪着泪光,充满了无名的恐惧。
我们转到后面,看那大鼻子在干什么。只见他用一个奇形怪状闪闪发光的东
西插在朝香仍然充血的肉穴里面,把肉洞撑开很大,一束强烈的灯光穿过那怪异
的器械中间的圆孔照进肉洞的深处。那里面沟壑纵横、水光粼粼,两道丑陋的疤
痕清晰可见。
大鼻子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玻璃棒,小心翼翼地插进潮湿的肉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