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兄弟回头看了看教官,教官做了个继续的手势,就举起酒杯和弟兄们畅饮
起来。
那兄弟在山里摸爬滚打三个多月,早已按奈不住,俯下身子,挺起肉棒,毫
不怜香惜玉地插进了那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肉穴。
「哎呀……哎哟……」
朝香撕心裂肺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混合在一起,在挤满人的刑讯室里回
荡。弟兄们一边喝酒吃肉,一边欣赏着这赏心悦目的淫戏。
那天晚上,憋了好几个月的弟兄们谁也没闲着,不少人还是二进宫甚至三进
宫。那母狗开始还连哭带叫,后来大概哭的没劲了,就像块死肉,仰在那里任弟
兄们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随意地进进出出。
弟兄们一个个都喝的醉醺醺的,屋里横七竖八躺了一地。最后是顿珠的一声
惊叫把大家的酒都吓醒了。
大家醉眼朦胧地上前一看都傻眼了,朝香两腿之间淌了一大滩血。原来顿珠
趁着酒性第三次把肉棒插进那软软的肉穴时,突然觉得不对劲,拔出肉棒,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