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进入电梯之后,他就把着云都水邑的全局图纸,与相关级别负责人讨论得口干舌燥。最后实在是烦透了,便在那里嘟囔:“一帮渣渣在这儿胡搞瞎搞,咱们倒成了听墙角的。罗老板,不趁机抓上几个整治整治,弟兄们心里不平衡啊。”
竹竿附议:“这个建议好,要么说医生的心才毒呢。”
“滚蛋,谁不知道你是这活动上的常客。今年好不容易消停了一回,转眼就咬个入骨三分?”
“熟归熟, 胡乱开口我还可以告你诽谤啊!”
章莹莹毫不留情地揭竹竿老底:“得了吧,谁不知道你过了,那个李泰胜和我碰面之前,已经要把‘真理之门’栽在我身上了。说不定是14号那个ree放嘴炮的时候,他就有了这方面的揣测。同样是明确的目标和念头,新生的和经过酝酿的,在结构形态上还是有很清晰的差别。
“是吗?”章莹莹见罗南言之凿凿的模样,半信半疑。
此时,一直插不上嘴的章鱼,猛地倒抽一口凉气:“读心术啊你!你怎么能够分辨出新生念头和长久酝酿的念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