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道:“你怎么确定?”
长青就道:“一年前,清澜姐来住了一个月,那一个月,恰好殿下身子不好,咱们一个月没有出府,奴才当然知道。”
容恒脑中,浮光掠影闪过什么。
很快,他没有抓住。
“先让暗卫查查再吧。”
两人着话,有丫鬟来询问,“殿下,早饭是摆在书房还是正房?”
容恒非常想要摆在书房。
但是,他没有慧眼识毒的能力。
要么被毒死,要么被气死,容恒挣扎了一下,“正房。”
转头翻出一块上好的徽墨,又找出一块质地不错的玉佩,容恒带着长青返回。
长青拿着那块徽墨,不解道:“殿下,这墨和昨儿王妃的那个墨,是奴才一起买的,一模一样,肯定也有毒。”
容恒道:“我知道。”
长青……
容恒嘴角噙了笑,“不管这墨的毒是谁做的手脚,但苏阳是朝晖郡主的儿子,是四皇子的亲表弟,我总要礼尚往来一下。”
长青顿时恍然。
今儿回门,论理,他家殿下是要给苏阳准备见面礼的。
这么腹黑!
“那这玉佩呢?”长青又问。
容恒冷了脸,“总不能让人好心没好报吧!”
长青忍住噗的一声笑,“好,奴才一会交给福星,堵住她的嘴!”
容恒折返到正房的时候,苏清刚刚打完拳,福星一脸眉开眼笑立在一旁,穿着袍子。
“主子,是不是以后咱们再也不用穿裙子了?”
苏清接过福星递上的干帕子,擦擦额头的汗,“嗯。”
“主子,的该昨晚上就问好的,殚精竭虑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