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翕,竟然有些不出话。
她不出,苏清却滔滔不绝。
“现在你们百般害我,难道就没想过,我死了,谁去训练平阳军,太后娘娘难道不知道,如今我爹拉到南梁战场上的铁骑是我训练出来的?”
“南梁铁骑一直是父皇最忌惮的,如果没有我训练的那支铁骑,今儿的南梁战场,未必就能盛果累累,害死了我,对你们到底有什么好处?”
“难道您觉得,除了我,别人也能率领平阳军是吗?没了我,我二婶家的苏阳就能担当重任是吗?”
太后被苏清的话气的嘴皮发抖,重重一拍桌案,“你放肆!哀家何时害过你?”
苏清迎上太后的目光,“您忘性大记不住,我记得住,不过,今儿我不想和您罗列证据,我就是单纯的想要问问,弄死我,对你到底什么好处?”
福星忍不住插话,“就是,害死我们主子,难道您要披挂上阵,率领德答应和镇国公上战场杀敌?”
太后阴冷的目光嗖的射向福星,落目,顿时惊觉,福星居然有两只完好的手。
怎么会?
她明明给福星的手下了蛊虫,福星的手怎么还在。
瞬间的震惊让太后的愤怒延迟一瞬,脱口道,“你的手……”
只是,刚出口便意识到不妥,又闭嘴。
然而,不是她闭嘴,苏清就不提了。
瞥了福星一眼,苏清道:“给福星下蛊虫,想要断了福星一只胳膊是吗?平良谷大战,太后忘了,是谁把镇国公的儿子从死人堆里刨出来的吗?”
镇国公为了历练他儿子,硬是在当年和北燕平良谷大战的时候,把他儿子送上战场。
那一场战役,死伤无数,不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