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红着脸,恨不能把耳朵戳聋算了。
他家殿下平时看起来多正常一个人,怎么发起情来就这么不可收拾!
三百只猫也没有他一个人浪!
总算,摇晃了一路的马车,安安稳稳停在宫门口。
內侍早就下车立在一侧。
迟迟不见车里的人下来,心里那叫一个急。
“殿下怎么还不下车?”內侍转头问长青。
长青眼珠默默向上翻,“我不知道。”
我不想知道。
都在一起洗澡了的人,能想下车才怪!
车里。
容恒嘴角噙着上扬的笑,整理被苏清抓的乱七八糟的衣服,“滋味如何?”
苏清笑眯眯道:“没想到你欲望这么强,都越是表面看起来禁欲的男人,欲起来越不像人,果然如此。”
容恒……
拐弯抹角骂他禽兽?
俯身在苏清脖颈一啄,“晚上熄灯,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不像人。”
完,容恒转身掀起车帘下车。
苏清惬意的靠在靠枕上,没动。
晚上?
晚上她好像要去拉练!
浑然不觉內侍等了他足足有一刻钟,容恒一脸意气英发,抬脚进宫,走的那叫一个脚下生风。
简直恨不能瞬移到御书房,赶紧完事儿,赶紧回家。
长青会功夫,倒也跟得上。
可怜內侍,心头一万头羊驼咆哮!
路上拖拖拉拉,临到宫门还不下车,现在知道着急了!
御书房里。
容恒一脚进去的时候,镇国公,礼部尚书,刑部尚书都在。
眼见他进来,礼部尚书呆若木鸡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刑部尚书躬身行了个礼。
镇国公……也躬身行了个礼,不过,那个礼行的,像是有三百斤重荷压在他身上,不得已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