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喝多了睡了一会,怎么感觉整个世界都发生了翻覆地的变化!
“当真?”
随从点头,“千真万确!”
五皇子一搓手,蹭的站起来,赤脚在地上走了个来回,“更衣!”
眼底放着光,五皇子吩咐道。
容恒受伤,作为眼下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皇兄,他很有必要去探望探望啊。
啧啧!
他们这一届的皇子,也是与众不同。
能争夺皇位的,就他们四个。
大皇子现在被圈禁六个月,过了年也出不来。
四皇子被圈禁到过年大约才能出来。
不过,出来也凉了。
太后一病不起,德妃成了德答应还住进冷宫,镇国公嘛,就等一死了,就算勉强除了死罪,也是个流放。
容恒……
身受重伤,怎么也得养个三两个月!
这么一看,唯一活蹦乱跳的皇子,就剩他自己了?
倏忽间,五皇子感到前所未有的振奋,搓搓手,双眼放着光。
这就是老对他的补偿?
一番利索更衣,五皇子大踏步朝外走,走了没几步,停住了。
不对!
他要是去了,不就明他今儿没有伤心大醉?不就明他在时刻盯着皇宫的动向?万一父皇觉得他别有用心呢?
不行不行,他得好好想想。
眼下这么好的机会,他不能行差踏错一丁点。
一犹豫,五皇子又折返回去。
这厢,五皇子举棋不定。
那厢,御书房,皇上正盯着北燕三皇子亲笔写下的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