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归:到这地步,真亏得二老爷
竟还没忘给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台阶儿。
更不说兰台和兰阁听见父亲这几句,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满地找缝恨不能一头扎进去躲个十年八年不露脸,不过赵洲城却自以为已经下台,挺着胸道:“只是彭氏害我这多骨肉,且今日当着族老们的面又对亲长出言不逊,此等不孝不贤的毒妇我怎能容忍她再为妻?彭氏已犯七出,我必休她大归。”
春归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彭夫人纵然可恶,但唯有二老爷没有资格说出妇的话,可千万别说他是为那些不曾出世的孩子痛心,兰台、兰阁难道不是他的亲生骨肉,这个当爹的若有一丝半点为孩子着想,此时此刻都说不出坚持出妻的话。
兰庭看了一眼彭夫人,这一眼就把彭夫人正准备一嗓门喊出的怨言堵了回去。
莫名就觉得安心了,她竟读懂了侄儿的眼神,且极其信任侄儿能够震慑赵洲城这个混账。
“二叔父倘若坚持出妇,那么二叔父犯下的种种罪行也再瞒隐不住。”
赵洲城有如怔在当场的一个怒目金刚,却不得不承认兰庭这话绝对不是故甚其词。
彭氏被休,岳家必然会讨个说法,彭氏难道还会替他隐瞒那些罪状?也只能硬着头皮和彭氏继续做夫妻,两人的利益紧紧捆绑在一起,至少诱陷太孙谋刺朝臣的事才能遮掩过去,安安生生做他的太师府二老爷,保住项上人头。
赵洲城暗暗决定从此必须和彭氏相敬入冰,横竖他还有孟娘、玉露两个爱妾,就权当彭氏已经被休了,由得她独守空房去。
这样一想赵洲城就觉得不是那么憋屈了。
兰庭又道:“不过二叔母犯下的罪责不能一笔带过,尤其害命之事万万不能轻恕,庭以为,当罚二叔母往金陵族庵忏悔罪行。”
彭夫人当然知道族庵。
赵氏一族从来不会私/处女眷沉塘暴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