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都在荒郊野岭赶路,汪依依都快忘记有人的地方长什么样儿了。野味干粮吃的她想吐,结果还是凤柟不知从哪儿掏出来的零嘴儿解解馋。
这日,汪依依无趣的躺在凤柟腿上一颗一颗地吃着甜梅。小嘴一动一动的,活像只贪吃的小松鼠。凤柟好笑的看着,瞧着她不知将壳儿吐在哪的窘迫样,伸出大手靠在她嘴边。
汪依依吃惊的看着眼前精致无双的手,这是让她吐在手上的意思?让她吐她也不敢吐啊――才怪。
下一刻,凤柟白皙骨感的掌心儿圆圆的果核来回的滚着。汪依依吐的毫无心理压力,有了第一次就有以后无数次。
凤柟感受到手里湿漉漉的,握着果核的大手略微有些不自在的动。低头瞅了瞅她,好啊,你倒是笑得开心。
在她开心的再塞一颗梅子到嘴里时,凤柟一把扣住她的小脑袋,俯身含住她的粉唇。梅子在她嘴里撑开了一丝缝隙,他的长舌就毫不留情的探入。
汪依依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敌人”侵入领地了。一阵唇舌战之后,凤柟满意的眯着眼退后,舌尖扫了扫艳红的薄唇。“唔~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