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穿白衣的军官说:“初步估计,大神庙最少有八成地方浓罩异臭,不适的百姓军士蜂拥到医疗所,医疗所的长官紧急要求派出治癒系法师增援!”
还有一名军官垂低头,用眼角谨慎地瞧一下那位白发祭长,悄悄地说:“勒姆祭司大人的屋子…刚好从地基爆破,全屋灌满了污秽物…”
面对世界未日一样的变化,扎卡维和一班祭司们呆若木鸡,刚才发言的白发老者,相信就是黑仔勒姆的老祭司更加休克倒地,我已经忍无可忍,只得背转身偷笑。难怪老头这几天如此沉寂,原来是要等待下水道累积足够‘弹药’才引爆,这条奸鬼果然灭绝人性。
就算佛也有火,扎卡维终于震怒起来,一边掩鼻一边喝问道:“混帐!你们是怎样看守的!被人潜入下水道居然懵然不知?”
刚才的千伕长跪下来,说:“实在很抱歉,这三日有大量的守兵请假,所以人手严重不足,才会…”
连泰安马莉亦动怒了,俏脸含霜问道:“他们为什么事请假?”
“呀…这个是因为…因为…”
“快说!”
“是的,因为他们都去了‘帝国花魁’静水月大家的写真集签名会和演唱会。”
扎卡维像猛然想起什么似的,面皮变紫,暗含杀气地朝我望过来,我用毛巾塞住两个鼻孔,摊开双手说:“喂!别这样望我,我承认自己贱格,但不至于衰到玩米田共!”
高安东说:“虽然同为帝国人,但也没理由将提督大人当成疑犯,而且我们都没证据确定静水月小姐有问题,毕竟她是帝国南方的名人。”
帝国南方跟珍佛明有着甚多的生意往来,而且这班商人当中,更有不少静水月的死忠派拥护者,没有任何证据之下,即使扎卡维气得怒发冲冠亦不敢动静水月。
现在连我也要写个‘服’字,万料不到恶搞三人组的计划如此有组织,一下子将大神庙闹个天翻地覆,老头这家伙更是叫人看不透,办正经事就老人痴呆流口水,阴谋整蛊时居然可以这么雄才伟略,问你死未?
被他们如此一搞,即使扎卡维的忍功再了得,我打死也不信他可以吞下这口气。
碰!一下轰然巨响震动御书房的同时,也弄痛了我的耳膜,尊贵的繁星夜女皇一记如来神掌重重拍在书桌上,她气得柳眉倒竖,怒叱道:“我叫你找扎卡维叛国的证据,不是叫你在我国大肆破坏啊!”
放开塞着耳孔的食指,我没好气说:“苦果我真要破坏,你以为是爆爆马桶那么简单?”
繁星夜拿着一叠厚厚的单据上下摆动,最后重轰在桌上道:“还说风凉话!
你知不知道我们的损失有多严重?合共炸毁七千六百六十二个马桶,一百七十九人股部受伤,二万零四百多人不适送院,烧毁、炸坏、染污的民居及庙宇共九千三百所,还有勒姆老祭司深受打击需要住进皇家医护院!尚没计算地下水道的维修费用,这条帐应该由谁来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