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意义的自慰进行了许久,我内心的欲火丝毫没有平息的迹象。我强忍疼痛着用力勒好绑带,穿好衣服,开门看四下没人赶紧走出了洗手间,却完全没有注意到之前旁边的一扇门还紧紧的关着……
我坐回自己的位置,稍微冷静了一下,开始仔细盘算现在项目的现状:以我的项目开发经验和产品设计经验,现在这个产品的功能一定会有很大的风险,尤其对于我所在的这个美国公司来说,这个风险一旦爆发影响是非常大的。他妈的jacky 肯定是傻了,一点都没有意识到,最可恨的他是我的顶头上司,我无法推翻他的决定,而我是这个项目的直接负责人,除了问题难说他会不会替我顶雷……
「唉,想想就烦心。」我拿起手机随手翻着微博,突然看见一个身影晃晃悠悠的从洗手间走回了座位上,是我同一个项目组的同事赵岩。
等一下!他怎么也在洗手间?我刚刚到底有没有发出声音?他刚才在哪个门里?我的心里涌起一阵不安,只好先探一探他:「哎?你也上厕所啦?没看到你啊?」
赵岩抬起没精打采的头,迷迷糊糊的说:「啊,我进去的时候也没人在里面啊,可能你先出去我再进去的吧?」说完又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屏幕上的代码上面了。
我心里长舒了一口气,这时候手机振动了一下,屏幕上显示着一行微信:「明妃菩萨,今天晚上您吃点什么?」
微笑终于在我脸上浮现,这孩子还真是……
发来微信的是我从西藏带回来的导游多吉,到了北京无依无靠也只好住在我家里。我一问才知道这孩子只有16岁,初中毕业就辍学了,显然现在也找不到什么工作,好在我的工作稳定收入也不错,养一个16岁的男生不是问题。
自从到了北京我就换上了男装,性感的酥胸被我狠狠的用绑带缠了一层又一层,好在我的神通已经能让自己无视冷暖的变化,不至于出汗过多泄露了身份,再加上回来的时候北京已经入秋,穿着宽松的外衣也把胸部挡了个大概。
浑身上下最敏感的两个地方莫过于菊门和脚,菊门还好,平时毕竟不会经常受到刺激,内裤宽松些也就罢了,脚却是个难题,我把自己所有粗粝的男袜都扔掉了,买了一大堆各式各样的丝袜,穿在裤子里头,避免了袜子摩擦带来的无边的快感,而代价主要是去厕所只能去坐便,因为不能解开裤子被人看到丝袜,同时少走路,上下班打车或者开车。
回到北京回归工作之后,我开始不自觉的抑制自己灵魂里女性的一面,外观上还好,由于我长得本来就比较中性,平时不修边幅一些能遮掩一下自己的绝色。我的声音被我狠狠的压制住了,以至于每天回家嗓子都会疼的厉害。
最最主要的,我所在的是一个知名it外企,这里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沉醉于技术,根本感觉不到一个同事有多大的变化,这也是我比较放心的一点。
而危机往往是在平静的表面下酝酿着的,很多时候我们并不能预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