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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七章 生子当如冬落

只要事态不再继续恶化,那就是在像好的一面发展。

这次问罪长乐宫确实是亏了,可接下来要做的是将这吃下的亏如何一点一点的赚回来。

范增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范思远显然也已经想过了这个问题,当范增问起来的时候,毫不犹豫的说道:“让范天择带领杨国军队绕过镇北城直取长安,诛杀汉王。若是汉王死于国战,父亲上书为其表功,想必洛阳那边也没什么话说了。届时父亲继续做那陈国之主。”

范天择是范增众多义子之一,如范剑被送到一处山上仙家一般,范天择早早便被送到与陈国接壤的杨国,如今已经杨国的一方大将,数日前,接到范增的命令,已带领十万杨国军队在陈国边境集结,随时听候范增的调令。

范增摇了摇头道:“你也知道杨国边境与长安之间隔着一个镇北城,十万想要绕过镇北城谈何容易,再说了就算是绕过了,来到了长安,也将长安打下来了,也杀了汉王。可你让大周国山上山下怎么看我?让人打到帝都来,还杀了一国王爷,这话很好听吗?身居高位,可以不折手段,同样也要爱惜羽毛。”

“还有,范天择是我埋在杨国最重要的一颗棋子,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

我是不会动的。”

范思远道:“既然范天择暂时还不能动,那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可以钳制他吗?”

长乐宫前一让步,也就等于是帮汉王坐实了陈国藩王一事,如今民心也在汉不在范,若是长此以往,范增在陈国的影响力只会越来越弱,甚至还有可能会被排挤出陈国,所以现在必须得想一个万全之策,遏制冬落的发展。

“办法还是有很多的,做人不要太极端,太极端了很容易出错。”范增缓缓说道:“既然他免税断我财路,那我就来掏掏他的钱袋子,我倒是要看看他的钱袋子有多重。”

当初落日楼为汉王接风洗尘时,他就看出来了汉王很差钱,有时候差钱是一件很要命的事。

范思远双眼微亮道:“我们要怎么做。”

“既然已经捏着鼻子承认了他的藩王之位了,那叫户部尚书钱东来拟一份折子连同近几年国库的流水送到长乐宫,说是哪怕是国库空虚,可也勉强能维持一个收支平衡,可现在汉王的免税政策,将这个收支平衡打破了,如今国库已经拿出钱来招兵买马抵御外敌,向官员发放薪俸了。”

“还有,让各城主城主看看各城有什么需要修缮的地方啊!还有什么民生工程啊!统统写成折子,送到长乐宫去。既然他说他不是来敛财的,那就让他来散财吧!散到他散不起为止。”

范思远倒吸了一口气,向汉王讨薪那还有个上限,毕竟陈国只是一百三十城的一个王朝,兵甲官员不多。可建民生工程,这就是一个无底洞啊!这不管你钱袋子有多重,在这上面该瘪的还是得瘪。

范增躬身道:“孩儿这就去办。”

范增点了点头,从范思远手中接过那张写的有两首诗的纸。

诗写的自然是极好的,不过可惜了,就是不能当饭吃。

……

……

冬落进了长乐宫之后,立既召集秦疏雨等人开了一个朝会。

秦疏雨对以冬落的名义颁布免税令,因而中了范增的圈套,深感自责。冬落说道:“这脸迟早是要撕的,早撕晚撕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了,谁能想到范思远会将这事扯到大周国法上去呢!”

法律这种东西,就仿佛在生活中不存在一般,平时有谁会去当一回事?只有当真正触碰到的那一刻,才知道他的权威。

大周有大周律,陈国自然有陈国的律法,在陈国,自然是以陈律为主,秦疏雨等人的目光大多也都落在陈律上,可没想到让范增钻了一个大周律的空子,差点酿成大祸。

冬落在进水月洞天前,也将陈国交给了秦疏雨,秦疏雨有些自责是再所难免的。

秦疏雨与戎胥轩二人对望一眼刚想说话,冬落便开口道:“秦大人,戎大人,这事就这样了

,一百三十城的子民而已!免了就免了,这赚钱的法子有的是,一个国家就运转看的又不是那点税收。”

先下手为强。

冬落也知道了,这免税令是秦疏雨与戎胥轩二人探讨后,打算在范增以万民书逼他去国前,想得应对之策。若是万民书都写好后,免税的作用也就不大了。

冬落又怎会怪他们呢!

税收,只是国家财政的一项来源,国库的充盈并不是非要靠税收这一项来源不可。

冬落这一句话,也就是相当于为这件事盖棺定论了。

又交谈了一些问题后,戎胥轩突然问道:“王铁山还有那些羽林军怎么办?”

至于那些后天第五境的人,他没有问,当然也用不着问,这些人都是战略资源,是肯定要招降的,至于是以什么手段,高明还是下作,那就另说了。

冬落问道:“羽林军是不是有贵族兵之称?”

戎胥轩点了点头。

冬落看了一眼雪念慈,“雪念慈,既然是贵族兵,那你就去看看有什么能用的,打打杀杀的不好,能送回家的就送回家吧!在送他们回家的时候,多跟他们家里人说说这谋逆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对了,去城外叫张白圭再调五千人来陪你一同护送他们回家。”

雪念慈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看过雪念慈与冬落二人有多不要脸的王惜凤内心暗自腹诽了一句,狼狈为奸。同时也有些同情范增,遇到一个不要脸的就算了,这一下就遇到了两,也活该他倒霉。

这下子有好戏看了,本来现在民心就已经在冬落手中了,再让雪念慈动动脑子,怕是这世家大族,也快要被折磨的倒戈了。

王惜凤问道:“你给范增那卷轴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范增既不敢撕,也不敢打开看。最后还不要脸的将王铁山给卖了?搞得就像是你跟他串通好一起来坑王铁山一样的。”

这不只是王惜凤个人的疑惑,在座的人心中恐怕都有些疑惑。他们俩确定不是合起伙来坑王铁山的?

冬落没出现之前,双方那是打得天昏地暗,血流如注。可冬落一出现之后,双方就好得跟穿一条裤子的一样。

这很不合逻辑。

冬落笑了笑道:“水月洞天中,我父亲留给我的传位诏书。不过范扒皮应当是将它当成了我就藩陈国的诏书,或者是天子令了。”

是汉王的传位诏书,不是就藩陈国的诏书,也不是天子令?

王惜凤张大了嘴,范增被骗了?那个精明得在陈国连大周皇朝的律法都能算计得在内的范增被骗了?

她觉得有些好笑。

冬落深深的看了王惜凤一眼,缓缓道:“就许他散播那些有关我的真真假假的消息迷惑别人的判断。就不许我

说些虚虚实实的话来扰乱他的判断啊!”

之前范增谴人散播有关冬落的谣言,便是为了迷惑那些山上人,不然他们妄下判断,而冬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将卷轴给范增看的时候,故意说些有的没的虚头巴脑的话,让范增以为他有依仗。

然后再将卷轴抛给范增,再从旁煽动范增要么将其撕了,要么打开看看,可对于敌人的建议,范增本能的有些抗拒,所以就更不会撕了也不会打开看了。

而是从心底相信那卷轴中的就是诏书、天子令了。

所幸他赌对了。

范增赌错了。

而代价便是羽林军,还有一小半的家底,说没就没了。

王惜凤张了张嘴,好像是第一天认识冬落一般,可好像他们的交情本来就不深。

这一段时间他也感受得到秦疏雨等人对她的提防,现在看来,极有可能就是这个心思深沉的汉王的手笔了。

秦疏雨道:“现在既然我们已经与范增撕破脸了,等现在我们脸上那虚伪的一团和气散尽,我们肯定是要再真刀真枪的干一场了。不知王爷可有什么好办法啊!”

冬落沉声道:“自然……是没有的。”

不过,倒底有没有,可能就只有冬落他自个儿知道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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