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就这样,那群商人可不甘心!”
滚滚郁江,浪花不尽,从左溪右溪汇聚而来的商船或大或小,满载着收获,兴高采烈地停到邕州城。
而码头处,飘扬了一张最大的旗帜——李,随风飘扬着,格外的显眼。
“不甘心又能怎地?敢造反不成?建武镇是李家的,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李嘉吹着风,还未说话,一旁的李信脸上带着冷笑,双目放着凶光,狠狠地说道。
“李信所言不差,平日里,我还是太过于心软,须知,在这年月,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
从六十八洞蛮僚而来的玉石、象牙,玛瑙,皮毛,草药等,被这一艘艘船只运送到码头,然后工人又一步步地搬卸到仓库,李家的柜坊,将大部分的货物按照市价收购,然后分门别类的存储好,再按照价值的高低,售往番禺,泉州。
络绎不绝的大小商船,不止是为李家添了许多暴利,更是给半死不活的邕州城,平添了不少活力,沿街小巷的商铺,也开了张,吆喝声不绝于耳。
“不久,我就要离开邕州,七郎,你须好好照看,我们这样断了人家的财路,可是惹了不少的怨恨!但,李家若想突破,也只有如此了!”
垄断了十万大山的山货生意,对于小行商而言省去了麻烦,但对于那些中转商而言,不亚于灭道。
“唉,左相是先帝看重的臣子,不理会他就是!”刘鋹摆了摆手,无所谓地说道。
“他作贱老奴无所谓,但却对陛下发牢骚,说陛下数日不理会朝政,还,还任用我等奴婢,败坏了朝政!”
“该死,这些文人,心思一点也不纯净!”刘鋹一想起自己上朝时的那混乱场面,气急败坏地说道。
这些文人吃饱了没事干,吵闹不堪,甚至连自己也不放过,指着脑门骂。
“陛下,老奴这些无根之人,一心向着您,那些文人们各个死心作祟,个个都该死!”龚澄枢想起钟允章这老头坏了几个自己的安排,心中格外气恼。
“不能,咱大汉江山,还是靠他们治理的!”刘鋹脑子还算正常,治理天下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自己还要这些文人收税来为自己造宫殿,享受生活呢!